“巧言善辯。”阜陽不屑道,“你若是不老實交代你的來曆,到陛下身邊的目的是什麼,今天這牢裏的刑具你怕是有機會好好的嚐一遍了。”
真是個心狠手辣的變態!
江南錦心裏吐槽,麵上卻不顯,“奴才實在是不知啊。”
“我看他是真的不知道,咱們把人放了吧。”阜北再次開口。
阜陽卻不聽,直接將烙鐵打在了她的身上,慘烈的叫聲響徹了整個地牢,阜北實在是不忍心看,直接出了地牢。
江南錦最後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挺過來的,迷迷糊糊間,好像看見了徐舟野的身影靠近,最後失去了意識。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徐舟野幽冷的目光落在了阜陽和阜北身上,“好一個陽奉陰違,自己去執法堂受訓一個月。”
聽到要去執法堂受訓,阜陽與阜北兩人都打了一個冷戰,還是長達一個月之久。
這件事都是阜陽自己一意孤行,他自然不會讓阜北跟著自己一起受罰,“陛下,這件事是屬下一手謀劃的,與阜北無關,還請陛下饒了阜北,阜陽甘願受罰,隻是這太監實在是思維縝密,嘴巴嚴實的很,恐怕是敵國派來的細作,還請陛下三思,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啊。”
徐舟野把目光放在了昏迷過去的江南錦身上,頓了頓,隨後麵無表情的開口道,“什麼時候,朕的決定,是你可以置喙的了?”
阜陽心一驚,立馬低下頭,“屬下知錯,陛下恕罪。”
“自己去領罰。”徐舟野冷哼了一聲,“徐安,把人帶回去。”
徐安冷汗直流,忙應道,“是。”
今日徐舟野忙完公務,時辰尚早便想著去鹹福宮一趟,讓他傳召江南錦過去,沒想到他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人,最後找阜侍衛,也沒有找到,徐舟野就叫了其他暗衛去查,這才發現阜陽和阜北把人打暈了帶去了地牢審問。
陛下一怒之下砸了硯台,直接來了地牢找人,剛到門口就聽見了那慘厲的叫聲,進來一看人已經被打暈了過去。
徐安心裏雖然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可看見那滿身血痕的江南錦,還是起了雞皮疙瘩,這要是換做自己,怕是早就扛不住了。
這阜陽和阜北可是皇上身邊,最得意的兩個暗衛,出了名的心狠手辣,這次江南錦還能有命活著,真的是萬幸。
徐舟野將人帶了回去,讓徐安去把張太醫找了過來,徐舟野坐在椅子上,眉頭緊蹙。
他今日失態了,還是為了一個太監。
在得知江南錦被阜陽和阜北帶去地牢時,他的心莫名的慌了,不知道為何就是不想讓這個小太監出事,難不成自己是中了合歡毒的緣故,變得心慈手軟了?竟然還會擔心一個太監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