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堯,你到底怎麼了?”張日山看著清堯此刻的模樣,眼神中滿是擔憂。
不等他反應過來,清堯將他直接按到了床上,垂下眼簾,眸底浸了一層薄霧。
清堯跨坐在張日山身上,看著他有些怔愣的眼神,一字一句的說道:
“和,我,交,pei。”
張日山的耳朵一紅,一股熱氣從脖頸處蔓延至臉頰,說的話也有些結巴。
“阿,阿堯,你怎麼突,突然……”
清堯已經忍不住了,他沒有回答張日山的話,笨拙的俯下身啃咬著他的chun,手也不安分的亂動。
幸福來的太突然,直接讓副官愣住了。
美人在懷,某人居然在發愣!
清堯抱著張日山蹭了半天卻不見他有所動作,心裏委屈極了,眼淚一滴滴落下。
[壞人!為什麼不動,好難受……]
清堯越想越委屈,淚珠大顆大顆的落下,不斷翻湧的燥熱幾乎快把他逼瘋了,可一條小笨蛇哪裏懂得這麼多呀?
看著清堯委屈的模樣,張日山神色一暗,直接翻身將清堯壓到了身下。
“…阿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沙啞卻熟悉的聲音在清堯耳邊響起,清堯委屈極了,嗚咽著道:“你不和我交,pei,副官是壞人。”
“好阿堯,希望你清醒的時候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
張日山喉結微動,俯身……
…………
“等…不,唔!”
…………
“草,真是要命了。”
……
“寶寶乖,叫老攻。”
……
“阿堯,好老婆,再叫一叫我,嗯?”
……
(接下來懂得都懂,拉燈~)
張日山是軍人,常年鍛煉,又是張家主族的人,體質極好,所以這一晚上……
直到第一抹日光從窗子裏溜進房內,張日山才抱著清堯進入浴室。
空氣中彌漫著甜的發膩般的香氣,床鋪上,早,就一ta糊塗了。
長白山的小笨蛇活了百年也未曾做過這樣的事情,第一次就如此,激,烈,渾身都打著顫。
好在熱潮期算是度過了,雖然熱潮期會持續一個春季,但至少僅此一次,小笨蛇覺得自己可以壓抑住熱潮期。
倒不是說覺得不舒服,隻是覺得,副官有些做的太狠了,這讓小笨蛇有點怕。
清堯從來沒見過副官如此失控的模樣……
張日山先伺候好小蛇的洗漱,又開始整理床鋪,將那些令他自己看了都臉紅痕跡消去,忙活了許久,才把累的睡著的清堯抱到床上,蓋好被子。
看著床上小人略帶紅潤的臉頰,張日山眼底滿是笑意,湊上前輕輕吻了吻清堯的眉心,隨後起身離開。
一晚上是清堯的極限,不是張日山的。
張日山剛下樓便看到佛爺正在用餐。
見自家副官下來了,張啟山眼裏全是笑意,聲音中滿是調侃:“副官昨天晚上累壞了吧?”
張日山老臉一紅,沒有吭聲。
“先吃飯吧,吃完飯去紅府查查昨天下午發生了什麼,丫頭的病為什麼會加重。”
“是,佛爺。”
用過餐後,張日山便動身出門,在到達門口的時候,一道聲音從他身後響起。
“你首先是張副官,其次才是張日山。”
張啟山的這句話聽不出什麼感情,就像是老朋友之間的敘舊一般。
副官回頭看向坐在主位的佛爺,眼裏有一絲困惑。
佛爺帶著他從東北張家逃了出來,他自願跟隨佛爺,絕無二心,佛爺自己也是知道的,自己絕對不會背叛他的,又何出此言呢?
看見自家副官一臉懵逼的表情,張啟山眼裏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笑意,揮了揮手讓他離開。
目送著張副官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張啟山收斂了眼中的笑意,垂著眼眸,不知在想什麼。
等到清堯起床的時候,張日山早就離開了。
身體四處都傳來酸軟的感覺,後邊尤甚,想起昨夜的瘋狂,清堯的臉刷一下變得通紅。
[副官和佛爺應該去忙啦,趁著這個機會,我去紅府看看丫頭吧。]
這樣想著,清堯起身下樓,剛到大廳,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張啟山。
“佛爺,早上好啊!”
清堯的麵容紅潤,眉眼間失了一絲清冷,帶了些許魅態。
“都中午了哦。”
張啟山靠在椅背上,側著上半身,似笑非笑的看著清堯說道。
清堯的臉上的紅潤更甚,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全然不見昨晚的大膽。
張啟山輕笑一聲道:
“走吧,我帶你去齊八爺那,他撿了個有趣的小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