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降世(1 / 2)

“19XX年5月,我出生在東北吉州的婦產醫院內。打出生起,我就沒有見過我的父親。聽我的外婆說,那是在我未出生以前,父親因為好賭欠下了巨額的賭債,因此就丟下了未出世的我和母親獨自一個人跑了。可能是憎恨父親原因,所以自我懂事以來,就沒有得到過母親的關愛。而父親的那邊也沒有親人,所以我的童年那就是在我外公和外婆的身邊下長大的。

那時侯,我記得外公外婆為了還清父親欠下的賭債,將家裏值點錢的東西能賣的幾乎都賣了。自那以後,我們家從此就變得一貧如洗了。而我母親每天就隻知道借酒買醉,工作賺來的錢幾乎都被用來買酒了,任誰拿她也沒有辦法。為了生計無奈之下,外公外婆那時每天就帶著還不懂事的我,靠到處撿垃圾度日,日複一日我的生活沒有過任何的改變,一直到我七歲的那年。。。。。。。”

19XX年5月吉州市婦產醫院

深夜,六七個人焦急的站在產房外麵,他們來時大雨已經將他們多數人的衣服打濕,雨水順著頭發,點點地向下滴著。

這其中有一對年邁的老夫婦,產房內正在分娩的孕婦,就是他們的女兒,張玉。

不過,這個即將降臨的生命,並沒有給他們帶來任何的喜悅,反而讓他們那滿是滄桑的臉上,又多出了幾道歲月的皺紋。他們很清楚,若不是醫生當時對懷孕的女兒說墮胎會有生命危險,那女兒是絕對不會讓腹中的孩子生下來的。他們一此時想到即將要出生的孩子,無法給他一個幸福的家庭的時候。兩個老人不由得又長籲短歎了起來。

站在產房外的另外幾個人,都是這對老夫婦的鄰居。平時都管夫婦倆叫張叔張嬸,平時因為張叔張嬸在他們住的那片人緣極好,所以當他們聽說張玉要生了,便冒雨將張玉送進了產院。

從推進產房,時間已經過了將近兩個多小時了,幾個鄰居見兩個老人的年歲都大了,實在有些熬不住,就讓他們其中的兩個人,先扶著他們到醫院的值班室去休息去了,產房這就交給他們幾個守著,等孩子一生下來就去叫他們。

又過了一會,剩下守在產房外的幾個人,早就沒有了剛來時的緊張感,都各自在產房外找地休息了。甚至其中的倆個女人直接的就在醫院的長椅上小聲的聊起了家常。

其中的一個年歲較大的婦女先說道:“哎,他嬸,你聽說了沒?咱江邊上那塊廟群,前幾天讓幾個拿著市政府文件的開發商給拆了。”

旁邊的婦女聽完一臉不屑地回答道:“嗨,這叫個啥新鮮事呀,我家的那個死鬼,老早就跟我說啦。當時拆廟的時候,他就站在旁邊看來著。聽他說當時廟裏的那個老和尚因為聽說要拆廟,當場就哭昏了好幾回呢。”

中年婦女一臉惋惜的說道:“哎,也難怪了。聽我婆婆說那些廟很早以前就有了,聽說還是乾隆那時候建的呢。那些廟我以前也去過,那地方可帶勁了。怎麼就讓給拆了呢,多可惜呀。”

旁邊的婦女輕蔑的一笑,搖了一下手說道:“嗨!這有啥可想不通的,這世道不都這樣,有錢啥事辦不來。”

中年婦女點著頭表示同意,隨後說道:“老話說得好:寧動一塊土,不碰一尊佛。他們這麼幹也不怕遭報應啊。”

旁邊的婦女聽到她的話,忽然不由得想起了什麼,便說道:“”哎?你別說,聽我家那死鬼說那天拆廟,還真出了件怪事。”

中年婦女一聽,便好奇地問道:“啥怪事呀?”

旁邊的婦女將身子又往中年婦女的身邊貼了貼,說道:“聽我那死鬼說呀,那天,推土機剛把廟的地基拆完。本來天還是好好的,突然就變陰了起來,然後就刮起了風,下起了暴雨。他們原本以為是場陣雨,可是沒想到這一下,到今天就都沒停過。哎,你說這是不是佛爺發怒了呀?”

就在她們兩個人互相砍的時候,站在不遠處張叔的老鄰居——廚師於宏,實在是聽得有些不耐煩了。他平時就是一個典型的東北漢子——膽大心細。那可以說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他耳邊竟叨咕這些鬼呀神呀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