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霍籍走近,這“一哥”感受到越來越重的壓迫感,幾乎就要喘不上來氣了,笑容逐漸凝結,手中掐著的氧氣管,似乎成了他救命的稻草一般。
終於,霍籍走到他的跟前,伸手一把攥住“一哥”掐著氧氣管的那隻手的手腕,大喝一聲:“放手!”
勁隨聲起,“一哥”經不起霍籍單手一握,竟是吃痛撒開了手。
“一哥”滿臉驚恐,他無論如何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瘦高男子,氣力竟是如此驚人,一握之下已讓自己疼痛難忍。
手腕被霍籍攥著,這“一哥”再次栽了跟頭,心中火起,強忍著疼,衝著門口的一眾安保喊道:“媽的,你們都瞎了,不進來幫忙,等著看老子好看?!”
眾安保聞言,就要一湧而入,卻見荊畫往病房門口一站,擼起袖子叉著腰,仰著頭,瞪著眼,擺出一副不可擅入的表情。
房內“一哥”吃痛不已,再次連聲催促。
門外的安保再不敢猶豫,也不管荊畫是柔弱女生了,一擁而上,推的推,抱的抱,摔的摔,有拉胳膊的,有摟腰的,還有要抄腿的,各施本領,就想把荊畫推在一旁。
哪知這荊畫也是功夫在身,功力猶自不低,雙腳就如鋼釺插地一般牢牢不動,隻身上扭動幾下,那一群安保就已東倒西歪站立不穩,荊畫雙手順勢連推,一群安保竟疊羅漢般摔倒在地,跌得整整齊齊,一個壓一個動彈不得。
“一哥”見跟班全軍覆沒,還想再做掙紮,霍籍單手一轉,順著他的力氣,輕鬆將他手臂反關節擰到背後。
“一哥”另一隻手拿著注射器舉過頭頂向後就是一通亂紮,針針不離霍籍麵門。
眼看霍籍眼睛就要中招,他抓著“一哥”的右手向上一提,“一哥”反關節被製,吃痛難忍,搶前一步想要泄勁躲避,那拿著注射器的左手頓時便失了準頭。
霍籍見機,左手一掌拍在“一哥”左手的手背之上,將注射器打落在地。
“一哥”掉了注射器,沒了武器,仍不甘心,向左擰身過來,空著的左手立馬變掌為爪後探連抓,就想夠霍籍咽喉氣管,要做殊死一搏。
霍籍也不理他這後抓之勢,隻抓著“一哥”後背擰著的手再往上一提,另一手一推他手肘,右腳在下盤使一個絆字訣,“一哥”一個“迎麵吃屎式”,愣是被霍籍輕飄飄用擒拿法摁倒在地!
霍籍就勢將“一哥”雙手擰到背後,從身上掏出捆紮帶,將其兩手在背後用力紮牢,令其麵朝牆壁蹲在一邊角落中等候發落。
另一邊,一種安保嘍羅,見“一哥”被擒,個個臉色黯淡,身如篩糠。
一直以來,這群烏合之眾,從來都是跟著安保頭目狐假虎威,為虎作倀,為非作歹。
如今杆頭一倒,安保們自是立馬失了主心骨,呆在當場一動不動。
再說眼前霍籍這一男一女,隻兩個人,身手了得,實力非凡,又不是他們是何底細,“一哥”和他們加起來都不是對方二人的對手,如今被擒,前途未知,生死未卜,人人心中莫不是哀愁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