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2章 跟我走2(1 / 2)

步溪出了書房,便往慕容沐屏所在的寢室奔了進去。

青桃一見到步溪,驚喜得立馬衝了進去,把她家小姐給搖醒了。

“小姐,小姐醒醒!公子回來了,公子回來了!”

“嗯?”慕容沐屏有些迷糊地睜開眼睛,這不睜不要緊,這一睜,差點被怒氣衝衝的步溪嚇得一個激靈地跳了起來。

說真的,看到慕容沐屏身在虎穴,還能睡得安穩,步溪當真是掐死慕容沐屏的心都有了。

這個女人,就不能讓他省省心!以往招惹公孫炎也就算了,現在,連攝政王也敢來招惹!真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呐!

“慕容沐屏,你如果是我娘生的,我就把你掐死!”步溪恨恨地吼道,胸腔劇烈地起伏著。可見,被慕容沐屏氣得不輕。

“公子,息怒!小姐,也是迫於無奈的!”青桃見少爺要發飆,趕緊倒了杯茶來給步溪降火。

慕容沐屏抬頭看天,目光明媚而又憂傷。她知道,她當然知道,別說步溪想掐死慕容沐屏,她剛來哪會也想掐死這個身體的前任。

“從今天往後,我不準你再招惹攝政王!你現在跟我走,馬上走!”步溪伸手掐住慕容沐屏的手腕就往外拖,他真的被慕容沐屏氣瘋了。

任誰為擔憂一個人的安危,日夜兼程地趕回來,卻在看到這個人在沒心沒肺地睡大覺的時候,皆會氣得理智崩潰。

外麵凝神細聽君琉璃拳頭緊握了一下,生生壓製住立刻衝進去,把步溪丟出去的衝動。當然,內心始終有個聲音在提醒他,等一等,再等一等。他想要知道,慕容沐屏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會不會為了他留下來。哪怕,隻是為了借他之手去對付左相,乃至國師。

慕容沐屏倒吸了一口氣,伸手掙脫了步溪的鉗製。特麼的,步溪的反應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料。

“我不走,也不能走!”慕容沐屏臉上是從所未有的堅定,她已經被君琉璃拉下了水,回不了頭了。

“夠了,你給我醒醒!”步溪差點就忍不住甩過去,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打醒:“不能走?還是你不想走?哈哈,你才剛從公孫炎那裏收心回來,現在又撲在攝政王的身上!你怎麼總是那麼天真,攝政王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爺,你就算削尖了腦袋擠進去,也不過是一隻棋子罷了!你這個蠢女人……”“夠了,你給我醒醒!”步溪差點就忍不住甩過去,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打醒:“不能走?還是你不想走?哈哈,你才剛從公孫炎那裏收心回來,現在又撲在攝政王的身上!你怎麼總是那麼天真,攝政王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爺,你就算削尖了腦袋擠進去,也不過是一隻棋子罷了!你這個蠢女人……”

“公子息怒!小姐不是願意跟你走,隻是……隻是……小姐一定是有苦衷的……”青桃還沒有替小姐著急完,被慕容沐屏拉了回來。

“我不走,這裏好吃好喝,我憑什麼要逃?”慕容沐屏說得格外的刺耳,解釋的話,她是不願說了。一來沒這個閑情,二來沒有這個必要。在她看來,時勢未曾定局之時,一切的解釋皆是矯情。

“你!”步溪氣得霍地揚起了手,在青桃驚呼的目光中,砸到了桌子上,可憐的桌子立馬四分五裂。

慕容沐屏額頭跳了跳,她該慶幸步溪總究是舍不得對她出手嗎?

步溪砸桌這一行為,自然也緊張到了君琉璃。收了收要衝出去的身子,君琉璃苦笑了一下,看來,他是不願讓慕容沐屏受一絲委屈呐。

步溪拂袖而去之後,慕容沐屏忽而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脫力感,她讓青桃搬了張藤椅到寢室外的桃樹下,拔了頭上的頭飾,披散著一頭青絲,坐到了藤椅上。今朝朝堂的上事情還曆曆在目,她現在跟左相府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不過,一直暗中指使慕容躍華的那老匹夫,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

“國師?”慕容沐屏嗤笑了聲,她或許該會一會他兒子新任大理卿謝謹辰!這丫的,看向她的眼神要多陰鬱有多陰鬱!

於此同時,國師府內,謝辰謹重新攤開手下自江揚城傳來的畫像。

“啪!”的一聲,謝辰謹把手中的畫像重重摔到了書摔上,是她,果然是她!

難怪,他覺得這個女人如此麵善,原來,是散播他得了花柳病的那個男子!

哼,好一個慕容沐屏,竟是戲弄了他這麼久!虧他花了多價錢,派了多名心腹,到江揚城連夜徹查,也僅是隻送回了這幅畫像!

“爹,姐姐那邊保不住了。不出明日,左相府必然會被滿門抄斬!唯今之計,找了個人把姐姐調包出來,送到城外隱蔽的地方去!至於,姐姐的骨肉,不要也罷!”謝辰謹走到他爹的書房裏,對他爹說。

“躍華這個蠢材,連個地方官也搞定不了,被攝政王抓住了把柄!今天經攝政王這麼一參奏,我們日後怕是好長一段時間,都在皇上麵前說不上話了!”頓了頓,左相眼裏殺意畢現:“沒用的蠢材,本相還養來做什麼?!還有那賤骨頭慕容沐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