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易並沒和他說上兩句話,她看著對方像一隻開屏的孔雀似的在自己麵前搔首弄姿,自己惡心的不行。
一時之間覺得還不如不開口呢!惡心不了別人,卻把自己惡的夠嗆。
正想著不如將祁闕扁一頓出出氣算了,還沒出手卻突然出了變故。
一股熟悉的氣息從祁連處湧出,花不易猛地回頭看向祁連手中的玉佩口中喃喃道:“鳳凰一族的氣息?洛家的?還是~~?”
這下這事是不管也不行了,畢竟是洛無咎家的事情,她沒有理由躲過去,否則她自己的心裏也過意不去。
祁連一看這女子和祁闕你一言他一句的說的正開心呢!不由得怒氣更盛。
眼中狠厲之色一閃而過,咬破舌尖一口心頭血噴到玉佩之上,朝著花不易砸去。
“拿我娘的東西討這個女人的歡心,去死吧!”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若是女子有所防備也不至於被砸個措手不及。
被陣法覆蓋的三人之中隻有花不易反應了過來,她快速來到祁闕、和祁連二人身邊。
一腳將祁闕踹出了法陣,祁闕在地上滾了好幾滾,腦袋嗑在了地麵的一塊石頭上,昏迷了過去。
而他的打手則在大陣激發之時,就已經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在祁連的父親聞風趕來時見到的就是自己的愛子滿臉是血的躺在那裏,自己派給兒子的護衛們也全都不省人事。
在了解到這一切都是祁連弄出來的後跳腳大聲叫罵。
說祁連和她母親就是兩個賤人,除了吸他的血,什麼好處也沒給他帶來。
原本花不易想將祁連也送出去,但由於祁連是大陣的激發者,所以 花不易即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沒有使祁連移動半分。
無奈之下,花不易想著隻能先退出大陣再說,她認為大陣應該不會傷害法陣的主陣人。
但就在此時, 法陣中心的玉佩突然光芒大盛,竟硬生生的將固若金湯的空間壁壘給撕開了個大大的口子。
然後從中幻化出了一隻美輪美奐通身燃燒著火焰的凰將二人包裹了起來遁入了虛空。
那隻凰像是有意識似的,徑直帶著二人徑直的朝一個方向飛去,但畢竟這隻凰不是活物,自身留存的能量有限。
還沒等到達她要帶她們去的地方便已經開始消失。此時的時間空間極度混亂。能去往何處一切還未可知。
而花不易因上次破陣解除自身封印暫時將自身修為恢複到了神君級後反噬自身現在的修為已經降到了築基還沒多久。
此時又被玉佩裹挾著落入時空裂縫之中,若是隻有自己一人還好說,可現在她的懷中還抱有一個小崽子呢。
並且她感覺到這隻凰的能量已經不足以保護她們在虛空穿梭,她不由得暗暗咬牙,“得!這下可真是生死難料了。”
花不易再次加大了靈氣得輸出,耳後紅光一閃,周身氣勢瞬間大增。
同時通過契約將魔蛛也召喚了過來,那魔蛛口一張將二人吸入腹中自己化作了一隻普通蜘蛛大小,隨後找了個比較穩定的時空隧道就一頭紮了下去。
(也就是在花不易召喚魔蛛穿越時空壁時,剛剛交到洛無咎手上的玉簪開裂,嚇得三人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