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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都沒有來嗎?”
“嗯,原因我也不知道。”
“謝謝。”
正午時分,孝介在A班門口,禮貌地詢問了一位同學,得知了千繪曠課的事實。
他沒有去詭異研究部中,也沒有去6樓穗裏的房間,而是在校園內的廣場上,找了個花壇坐下。
今天吃不到千繪做的菜,午飯是早上在學校裏的食堂買的兩個飯團。
由於天氣比較冷,校園裏人影稀疏。
孝介特意坐在陽光照得到的位置,可冬日的那幾縷暖陽根本無法驅散身體的寒意。
他剛啃了兩口飯團,兜裏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是流司嗎?
看著屏幕上顯示著穗裏的名字,孝介接通了電話。
他咽下嘴裏的飯團,穗裏還是沒有開口。
孝介問道:“怎麼了?”
“千繪知道了,你來我家過夜的事情。”
電話那頭,穗裏的聲音聽起來有了些精神。
孝介聞言一喜,說道:“你的聲音聽起來好點了,記得不能停藥,消炎藥和感冒藥我都放在了飲水機上,你喝水的時候就能看到。”
電話中的聲音開始變得不耐煩起來。
穗裏說:“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別人講話!”
“嗯,那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哦,本來我也沒打算瞞著她。”
“你真的這麼想?”
“......”
良久之後,孝介輕聲說道:“穗裏就不要管了,我會解決的,本來我們之間就是清白的嘛。”
“笨蛋!”
滴——滴——
對方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裏的飯團,孝介撥通了千繪的手機,接連幾次都沒有人接聽。
就在孝介打算放棄時,手中的電話終於撥通了。
千繪的身體蜷縮在床上,兩手握著手機。
她原本想要拒絕的,但卻鬼使神差地點擊了接通按鍵。
怎麼能這樣呢?
怎麼能這麼做呢?
“千繪,為什麼沒來上課。”
千繪下意識地隱瞞道:“我去了,隻是昨天有點嚇到了,所以沒有去社團活動室,現在我正跟著朋友一起吃飯。”
“你有朋友嗎?”
“......一兩個的話還是有的。”
千繪想要將事情如實告訴他,但話到嘴邊,謊言脫口而出。
“那你現在在哪裏吃飯?”
他是什麼意思?
是要來找我嗎?
千繪的大腦一片混亂,明明已經住在了穗裏家裏,為什麼還要管自己在哪裏呢?
許久許久,千繪反問道:“我為什麼要告訴孝介?”
電話中,孝介也沉默了許久,他說:“我去了你們班裏,你今天沒來上課,剛剛放學的時候,我已經去教員室,幫你寫了請假條。”
不等千繪開口,電話那頭的孝介便接著解釋道:“周二、周三、周四三天,我都在穗裏家過夜了,目的是早點寫出合格的文章,距離學園祭已經不遠了,如果想要在那時舉辦簽售會的話,現在不開始寫就來不及了。”
“那孝介為什麼瞞著我呢?”
“我並沒有刻意隱瞞什麼,我跟穗裏師父之間是清白的。”
和昨晚在穗裏口中得知真相時不同,聽到對方親口坦白,千繪的心口莫名地好受了一些,她擠起一抹笑容。
“為什麼叫她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