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接受采訪(下)(1 / 3)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將是在起點上傳的最後一章了,因此把兩章內容合到一起了。字數有一萬多一點兒。

說是最後一章並不是本書要太監,而是因為寶寶和“世紀文學網”簽了合同。因此,《奴隸征服者》就不能再在其它地方上傳了。對於給大家造成的不便很抱歉!如果有人覺得這部作品還行,就請到“世紀文學網”去接著看;如果您認為不怎麼樣,那就算了。我不知道這算不算“跳槽”,勉強應該算吧?

在臨走之前有幾句心裏話和大家說,從今年的八月三十一日開始,寶寶因為工作的關係,多了很多空閑時間,每一天都無所事事,隻是上網打牌,聊天。後來突發其想:起點這麼多的小說自己都看過,為什麼不自己也寫一寫呢?換點零花錢也好啊!於是便開始寫了。

第一部作品有的朋友看過,叫《重生之黑與白》。仆得驚天動地!還好,總算是給了那五百餘名訂閱的讀者一個勉強的交待,便進入了“亞太監”狀態。然後開始寫這部《奴隸征服者》。誰知道成績仿佛還不如上一部呢!

記得上一部申請簽約之後不久就有編輯和我聯係了,這一部卻在申請之後久久沒有下文了!這也是寶寶為什麼改弦易轍的原因。

上一次在作品相關裏寫過一些感想,這一次再寫一點兒,希望大家別嫌羅嗦。起點現在是執網絡文學牛耳的大網站,駐站作家人才濟濟,大神紛紛投奔,影響力也極大,這是毋庸置疑的。而一些有誌於寫作的網絡作家寫出作品後也把起點作為首發地,寶寶也是一樣。

不過人才太多就必然衍生出一個問題:新人很難出頭!這一點和我一樣的新寫手應該有體會。

我不是說起點不好。相反,起點為這些寫手們(也包括我)提供了很多機會,作品“仆”了也賴不到起點頭上。隻能說你寫的不好。

可是我在這裏想說的是,起點現在的書除了月關,跳舞,撒冷,等屈指可數的幾位“大神”的作品之外,全是千人一麵,沒什麼新鮮感。總是一男N女的手法。這是不是有些俗了?我作為一個“仆街”寫手不好評價,不過我怕讀者會產生審美疲勞。

也許有人說,你是因為兩部作品都“仆”了,你也要走了,才說起點的壞話。天地良心,真不是這樣。這隻是作為一個老看書的讀者,同時又是一個網絡寫手的我,在臨走之前寫幾句心裏話罷了。不是為了發什麼牢騷,隻是一點善意的評價。僅此而己。想必大量如起點者,不會怪罪的吧?

說完,特使將文件又合了起來,雙手遞到了劉乙麵前。劉乙恭恭敬敬的伸手接過,然後又衝著特使敬了一個軍禮:“謝謝國王陛下的賞賜!謝謝長官。”

那個特使還了一個軍禮,然後退到一邊,微笑著對幾名記者說:“記者先生們,我的事情辦完了。現在該你們了。”回頭向菲特等人說:“怎麼樣,菲特程主,咱們是不是現在先離席?把時間留給記者先生們還有這位新鮮出爐的平民先生?”

菲特笑著站了起來:“特使先生說得很對。這樣吧,我們先離開一會兒。劉乙,下麵將會有記者先生們對你進行采訪,你可要好好說話。”

“是!城主大人,請您放心。”

菲特等人退了出去,劉乙獨自在房間中麵對著三名記者,心中有一些緊張。他不知道這些記者會問到自已什麼問題。

其中的一個記者衝著他擺擺手:“劉乙先生,請不要緊張,也不要害怕。咱們在這裏就如同朋友一樣閑聊幾句就可以了。”

“是。”劉乙坐下了。

那個廣己者拿出紙和筆,看著劉乙:“劉乙先生,采訪就要開始了,你做好準備了嗎?”

“是的,記者先生們,可以開始了。”

“那好,劉乙你能先談一談自己嗎?例如你出生在哪兒?原來在家中是做什麼工作的?或者說以什麼來維持生活?”

劉乙趕忙回答:“記者先生,我出生在查尼斯族聚居區查那小鎮。從小我就和我的老師提舍兒先生學習打獵。提舍兒先生去世小二後我便開始自己打獵。我一般把獵到的動物皮毛和鎮上的平民福克斯先生做交易。”記者在紙上記載著,另一個記者說:“那你能不能跟我們說說你家中的情況。比如說你們父親,你的母親。家中還有什麼兄弟姐妹嗎?”

劉乙說:“我的父親是誰我也不知道。我曾經問過母親,但是她從來也不跟我說。我的家中還有一個弟弟,名字叫劉丙,還有一個妹妹叫劉丁。我這一次離家參軍,恐怕弟弟和妹妹要很辛苦啦。”

記者又問道:“劉乙,現在我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要問你。那就是你為什麼要在見到征兵命令之後的第二天便報名參軍了呢?”

劉乙撓撓頭:“沒有什麼,記者先生。我隻是,我隻是,”劉乙沉吟了一下,在這時他真想說出自己參軍的真實原因。但一想教官羅斯塞爾德對他說過的話也很有道理,自己若是那樣說的話隻怕也不算是撒謊吧?便接著說了下去:“我隻是想早一點報名參軍的話,也許就可以早一天上戰場殺敵為國效力了。”

記者隨即又拋出一個問題:“劉乙先生,那您認為帝國國王陛下給奴隸們開出的那個條件對你有沒有吸引力?”

“條件?什麼條件?”

“就是國王陛下的征兵令中寫的,如果說要是在戰場上殺敵立功的話便可以成為帝國的平民這一條件啊。”

“啊。你說的是這個呀。說實話,我當時沒有怎麼太考慮這方麵的東西。畢竟這要等到打完仗,並且立下戰功才能實現呢!”

“那你有沒有想到你自己會是全帝國第一廣報名參軍的奴隸?”

“沒有。一點也沒想到。”

“要是是這麼說的話,你今天所得到的賞賜和軍銜上傭提拔也是事先沒有想到的?”

“當然。這更加是我沒有想到的。如果早知道會這樣,隻怕我也絕不會戍為帝國第一個報名妥廠軍紛奴隸了!”三個記者讓劉乙這一番話給逗笑了。

在這兩名記者不停的對劉乙提問的同時,旁邊一個一直沒有說話的人一直拿著筆在紙上畫來畫去,當兩名記者的提問差不多了,他也停了他手中的筆,把那張紙給這兩名記者看了看。那兩個人笑著點了點頭:“不錯不錯,畫得真的很像。也給他看一看。”

那個人把手中的紙遞給劉乙。劉乙接過來一看,立刻便愣住了。原來這張紙上畫的正是他的畫像。雖然隻是一張簡簡單單的素描,但是卻也把劉乙那純樸可愛天真的神態都表現在了紙上。當然,唯一有些不一樣的便是畫中中沒有畫出劉乙那滿頭金黃的頭發還有他那雙碧藍清澈的眼睛。

劉乙拿著那張紙愣愣的看著這幾名記者:“記者先生們,這個,畫的是我吧?”

幾個記者笑了:“沒錯,畫的正是你,劉乙先生。”

“可是,為什麼要畫我呀?”

“這是國王陛下的要求。劉乙,你還記不記得今年春天的時候你曾經在查那小鎮附近的山上救過幾個人?”

“記得。他們好像有一個為首的叫做什麼威廉王子的。”

“正是。威廉王子是國王陛下的三兒子。”

“啊?他竟然是國王的兒子啊。”

“是。威廉王子回到帝都卡布坦城之後,便向國王陛下說起了這件事情。據說當時國王對這件事情並沒有放在心上。後來你的事情被國王知道了,正巧威廉殿下也在,他從海遠城上報的資料中認出了是你,於是又對國王陛下說起了這件事。國王陛下對你很感興趣,他要求我們一定要帶一幅你的畫像回去,讓他看一看這個金發碧眼的小奴隸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劉乙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那麼記者先生,咱們的采訪到此結束了嗎?”

記者看了看紙上寥寥無幾的幾行字,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說:“還沒有。劉乙先生,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們想請你陪同我們回你的出生地查那小鎮去看一看。我們想采訪一下你當地的那些朋友們。當然,最主要的還是采訪一下你的母親,弟弟還有你的妹妹。可以嗎?”

劉乙撓撓頭:“這個事情我恐怕還要去請示一下校長才能給您作出答複。我現在可不能自作主張。”

劉乙站在通往查那小鎮的路口,心中浮想聯翩。誰也想不到自己會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竟然就能夠再一次回到自己的故鄉。當初走的時候自己隻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奴隸少年。到回來的時候竟然已經是帝國的平民了。世界上的事真的是很難想象得到啊。

看到劉乙呆站著,羅斯塞爾德教官還有三名記者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他們知道劉乙現在的心情一定是非常的不平靜。羅斯塞爾德走過來,拍拍劉乙的肩膀:“劉乙,你怎麼樣?”

劉乙仿佛大夢初醒一般:“哦,教官,我沒事。”

一個記者走過來:“劉乙先生,前麵就是查那小鎮了吧?”

劉乙點點頭:“沒錯,記者先生,前麵就是我的故鄉查那小鎮。就是咱們這一次的目的地。咱們出發吧。”

劉乙等幾個人沒有再騎馬,而是牽著馬一路走進了查那小鎮。時間正是下午時分,小鎮上的人們正在各自忙碌。忽然有人無意中一抬頭看見了劉乙,不由得驚訝的張大了嘴。

劉乙去海遠城參軍的事情在小鎮中已經是盡人皆知。當初劉乙住在小鎮上的時候每一個人都自覺或不自覺的排擠他。但是當他離開了,人們才發現有很多事情都已經成了習慣。人們已經習慣了劉乙那張與眾不同的麵龐出現的小鎮的街道上。一旦他走了,每一個人都感覺好像少了一點什麼似的。尤其是那些曾經欺負劉乙最厲害的年輕人。劉乙走了之後他們大家坐在一起聊天的時候才發現每一個人都曾經或多或少的欺負過他。當時他們認為這隻是一個孩子們之間的惡作劇的遊戲罷了。但當他們坐在一塊說起劉乙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給這個純樸善良的少年造成了心靈上的戕害。一說起這個,所有的人全都是悶悶不樂。他們也曾經想過找出一個代表到海遠城去看看劉乙,如果有可能的話向他表示一番自己的歉意。不過後來他們聽說劉乙並沒有在海遠城中,而是在海遠城附近的一個奴隸訓練營中。而具體在什麼地方誰也不知道。於是這件事情又被人們放了下來。

小鎮上的生活又恢複一如既往的平靜。就在大家幾乎已經習慣了劉乙不在的日子時,他竟然再一次的回到了小鎮。

這一次跟著他一起回來的還有四個人。其中一個人大概四十四五歲。長得很是高大威猛,一頭栗色的頭發。看他走路的樣子像是一個軍人,另外三個人則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身上穿的衣服相當的華麗。可能是哪裏來的貴族。小鎮上的居民得到了消息,如同夾道歡迎一般站在路旁,看著劉乙和那四個人一路從小鎮上穿行而過。

路旁的人們隻是靜靜的看著,誰也沒有發出聲音。他們仿佛不知道用什麼語言或動作來歡迎劉乙一樣。

劉乙一路向前走著,眼光不斷掃視著正在路旁的小鎮的居民們。每一個人他都認識,但是每一個人眼睛中看向他的目光卻令他覺得非常的陌生。這是一種他從來沒有在這些人的眼神中見到過的東西。似乎飽含著濃濃的情意。

劉乙有些疑惑的搖搖頭:是不是自己感覺錯誤了?這些人怎麼會對自己充滿情意?看那個小鎮中僅次於自己的獵手--阿寶--對自己張了張口,仿佛有什麼話要和自己說,隻是自己的身邊跟著幾個人,他好像不敢靠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