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趙家昭告全村,他們趙家要為獨子辦喜喪。
“趙剽?老趙家那個趙胖子竟然也死了?嘶~”有人倒吸一口涼氣,要知道趙家可不同於其他幾家根基淺薄,鄭家就是沒靠山,這不說散就散了,可趙家不一樣啊,祖上是築基真人的強大存在,與大宗門歸元宗還是有聯係的,而且在河西府城更有蕭家這種大靠山,蕭家副統領的身份可是極為顯赫的,怎麼趙家獨子說死就死呢?到底得罪了什麼人物?一群人心裏皆是心驚膽戰的。
“聽說趙家發了白喜帖,要辦喜喪,結陰婚,也是,趙胖子雖風流,可沒真正成過婚,幾個小妾都被玩死了,也沒有子嗣留下,這可真是斷子絕孫了,趙村長搞這麼一出也不是不能理解,就是不知哪家姑娘要遭殃了。”
“噓~你們不要命了?敢在這個時候私下妄議趙家的事,不怕被趙家人盛怒之下給宰了?不過我這也有小道消息,聽說府城有個大戶人家的小姐與這廝有婚配,還是蕭家做的媒,隻是想讓人家女兒來配陰婚,這事不靠譜,我看八成也是吹了。”
“還說我們,你說的不是更勁爆,你小心等下回家從小巷子裏就被人拉走嘎了,不過你消息還是不行啊!聽老白說,他可是真正知道內幕的。”有人大翻白眼,又慫恿旁邊的一個漢子道。
“不喝酒沒人把你們當啞巴,有內幕也不能說,事關我白家榮譽。”
“行了吧老白,說好聽點我們是客卿,其實還不是他們養的一條狗,平日裏呼來喚去的,哪裏有那些真正大家族客卿來的香,你在白家不過也就是個外支旁親,不是本事可以,在白馬鎮也就是個打雜賣命的角,幹嘛替這些逼良為娼的臭朱門藏著掖著,我們哥幾個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趕緊逼逼,讓我們樂嗬樂嗬,成天累成狗,這人生是一點意思沒有,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有人好一通抱怨。
叫老白的男子脾氣很好,哪怕被接老短,被一通吐槽,他也不惱,倒還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沉默了下,這才開口,“白家早年是馬匪出身,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早年白家是跟趙家有過交集的,而且後麵白家能做大做強也是趙家幫村,所以後來不知是交易還是如何,兩家結了樁娃娃親,隻是趙家被蕭府保了媒後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就在昨晚,趙村長親自去了趟白馬鎮,選了後天的好日子,明天晚上人會運來,白老三有個小女兒,二八年華,也隻有她未婚配,所以此次配陰婚的人選就是那丫頭了,這事在白家都是封口的,所有事都是秘密進行,我一個嬸嬸說漏了嘴,不然我也不會知道。”
眾人一陣唏噓。
傅生平也唏噓,果然有個好家世就是不一樣,死了還能有這種福氣,不過此事也是喪盡天良,活生生是要毀了一個女孩的一生。如果還要搭陰橋,那這女孩就要陪葬,可惜他們想不到趙胖子魂魄已經沒了,現在恐怕也不剩多少了。
“東西都沒了,配陰婚又有什麼用?那就後天送份大禮去。”傅生平嗤笑。
趙家的喜喪剛傳開,村南周家那邊就先哭上了。
傅生平也沒閑著,很掃興的以守村人的身份去了,隻是他不是去吃席的,是通知周家在本月月圓之夜準時赴約,過時不候,後果自負,可真的是一點麵子沒給周家留。
……
又是個無聊的周末,他一沒朋友,二沒玩伴,下午三點多就去了學校,宿舍就他一個人,離開宿舍大門口的時候頭一次遇到宿管阿姨的女兒,長得很好看,不過是化妝的,臉很白嫩,無意間的一瞥,傅生平發現這美女姐姐的腳裸皮膚是小麥色,所以這就讓他有些無語,不過他還是使勁多看了幾眼,因為確實好看啊!
有點意猶未盡,傅生平卻搖頭自嘲笑了笑,自己這是怎麼了?以前對這些他都頂多是羨慕一下人家男朋友,現在怎麼有種抑製不住的渴望,這種對異性的衝動讓他很不舒服,還好理智始終都在,不然他還真怕自己頭腦一熱就去搭訕了,到時恐怕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畢竟他一臉痘,正常人都不會覺得討喜。
感覺是夢裏的自信感染了他,他跟傅青的模樣根本不能比,盲目自信就是自討苦吃,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現實就是現實。
甩去腦海中亂七八糟的念頭,他背著書包去食堂吃了飯,這個點人很少,食堂也格外冷清。
他在一號食堂吃的燴麵,半個多小時,四點多應該有人了,他這才去了班級。
到了才發現門還是鎖著的?所以說,他來早了?平時他都會在宿舍墨跡完一段小說再來教室,飯都不吃,下自習後去買盒飯。
“醉了。”不過他往教室瞅的時候發現裏麵竟然有人,有人翻窗戶了吧!走了幾步,果然不出所料,兩男一女,都挺厲害。
翻窗,踩課桌,落地,一氣嗬成,呃,他也幹過好幾次。
晚自習有節英語測驗,我特麼,真是頭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