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討厭閱讀理解,ABCD幾篇一讀,頭暈腦脹,寫完想睡覺不說,關鍵是還沒幾個對的。
作文那就是一頓造了,中式英語不是蓋的,他想扒拉著同學的借鑒一番,奈何四周沒有學的好的,果然人以類聚,還是瞅兩眼同桌的靠點譜。
……
時間飛快,他又回來了。
這兩天都在下小雨,而村南村北都找了風水大師坐鎮,天雖陰沉,卻也隻是陰陽失衡過久造成,如今查缺補漏一番倒也沒事,至少很難再有先前那種特大雷暴天氣出現,那種是厚積薄發而來,說不清到底是天災還是人禍了。
傅生平看著天色漸晚,也是時候該去上禮了。
今晚配陰婚,正是熱鬧的時候。
趙家大院,敲鑼打鼓,吹拉彈唱,人群熙熙攘攘的燒紙上香,靈堂就地而設,貢品依次擺放,肅穆莊重,可惜瞻仰不到趙大少的遺容,隻有一塊靈牌豎立,上有白色“奠”花懸掛,左右各是挽聯。
內堂有法師在做法,燭火閃爍,光線昏暗。門口血紅燈籠懸掛,燭火微弱。
紅綢喜紙滿屋,雖也是張燈結彩的模樣,卻一幅陰沉沉景象。
裏屋新娘閨房,紅衣紅蓋頭,銅鏡前新娘子懷裏抱著一塊牌位,死氣沉沉。
傅生平沒有急著進去,他是來砸場子的,作為主角,自然是要最後一個進去,萬眾矚目才好。
這次喜喪雖盛大,但並不是什麼光彩事,所以也並未太過大張旗鼓,影響也是控製在村子裏。
不過饒是如此,今晚來吃席的也有好幾個重量級人物,看來趙家是花了心思的。
除了鄭家,村裏另外六家都有代表過來,此時已經在上禮入座。
趙家大門口牌匾之上懸掛著白色綢花,一個“奠”字高高在上,這是對逝者的祭奠送別。
屋簷四個大紅燈籠搖曳著燭火,門口兩個石獅子上也各掛戴著紅色綢花。
明眼人一瞧便知是紅白喜事一起在辦,管家迎賓,一旁有兩人專門收禮記賬。他們皆是左臂係白巾,頭上係紅帶。
傅生平好整以暇的看著熱鬧,這種事他還真是從來沒見識過,感覺很有趣,不過進去的兩個人讓他感到奇怪,一個一身白衣,背負長劍,手持白喜帖,上了禮便進去了,還有一個是混在人群裏進去的,禮都沒上,但也沒人注意到。
“這白衣少年是宗門弟子?還有個一身紅衣的,修為不簡單,混進去恐怕是有所圖,看來已經有人耐不住了啊!”那紅衣人給他的感覺有絲熟悉,不過他心裏也隱隱有了猜測。如此,今晚恐怕是個好機會。
很快一隊人馬急匆匆趕來,引起不小的騷動,七八匹白馬遠遠停下,隻有三人朝著趙家大院走來。
“是白家人來了?”有人驚呼。白馬鎮白家與趙家關係很好,白家來人不足為奇,隻是似乎是白家父子一起來的?要知道小道消息傳的很多,暗裏不少流言蜚語。
“是白家父子,後麵那個老者應該是白家守護者了,沒想到白家這次這麼重視。”有人不解。
“籲~”又是一隊人馬,也是清一色白馬,三五個人齊齊下馬走來,白楓扭頭皺眉,卻沒說什麼。
“白馬鎮另一巨頭,馬家的人。”
“白兄,你可是讓小弟追的好苦,沒想到趙公子罹難,天妒英才啊!”馬家漢子一路小跑追上白家。
白楓臉色陰沉,並未搭腔。
趙家見白家來人,有小廝去內堂稟報老爺,很快趙懷獻趙村長就出來迎接,兩家對視一眼,都是沉默,趙村長親自把人迎了進去。
“趙兄,這麼大的事怎麼也不通知一聲呢!令公子蒙難,還請趙兄務必節哀啊!”馬家漢子一臉悲痛,他是不請自來,趙村長雖心裏惱恨,但也隻得擠出一絲笑容,客氣的請人入內。
白馬兩家來了後,氣氛頓時又上了一層,而不過盞茶功夫,趙村長竟獨自一人出來了,一邊迎客,一邊似在等人。
沒多久,一道流光自天邊劃過,直奔趙家所在而來,竟是一青年禦劍而來,約摸三十來歲。
傅生平瞳孔一縮,來人身上有一絲真意,看來是個半步真人境的存在。
“三弟,你可算趕回來了。”趙村長見到來人,眼角有些濕潤,氣勢頓時一泄,一瞬間人仿佛老了十幾歲。
青色玄衣青年聞言微微一歎,伸手托住這位二哥顫抖的雙手,語氣有些低沉,“二哥,這些年你辛苦了,我回來了。”
“你放心,剽兒的事我會替你做主。”說罷,眼神寒芒流動。
趙村長傷心道,“剽兒他命苦啊!”
“節哀!二哥我們先進去吧!”
“好~好~”
“趙家那位百年一遇的天才?聽說還是那個守墓的老前輩舉薦去的歸元宗,這才不到二十年啊,已經是深不可測了。”有人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