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張的吞了一口唾沫:“這土....怎麼越來越紅了....‘’
齊叔皺起眉頭,對我搖了搖頭,示意我繼續挖。
我深吸了一口氣,繼續挖了下去,感覺到鏟子似乎是觸碰到了什麼,急忙的收力:齊叔,我好像碰到棺材了。
齊叔將鏟子放在一邊,用手將那泥土輕輕的扒開,就看到了一具棺材,棺材已經腐爛的不成樣子,散發著一股腥臭味,還夾著著一股淡淡的胭脂味。
我有些奇怪,爺爺的棺材為什麼會出來一股胭脂味。
齊叔示意我幫忙抬起棺蓋,隨著嘎吱一聲響,從棺材裏冒出一股黑煙,這可著實把我嚇一跳,不過齊叔說沒事,這些不過是陰氣,等到陰氣散盡之後,才能將整個棺材蓋給掀開。
掀開棺材蓋後,在月光的照耀下,一具穿著黑色壽衣的腐爛屍體,靜靜的躺在棺材裏,不知為何,我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頭皮瞬間就發麻了,小腿也不聽使喚的打哆嗦。
我的雙眼緊緊的盯著棺材裏的屍骨越看越不對勁。
這...這屍骨不是老頭子的....,站旁邊的奶奶突然開口了。
爺爺的身高在一米八左右,可這棺材裏的屍骨,不管怎麼看,都像是隻有一米六左右的人。
齊叔伸出手,在棺材裏的屍骨上仔細的摸了一下,眉頭間的川字也逐漸加深,齊叔突然開口:這裏麵的屍骨是一個女人。
我驚呆了,這他娘的是咋回事,比雞會打籃球還離譜。
當年我是看著爺爺被抬到棺材裏的,也是親眼看著爺爺下葬的。甚至爺爺脊椎上的骨粉也是我親眼看著刮的。
現在棺裏的屍骨,卻變成了另一個人的,還是一個女人的....
齊叔來到奶奶的身邊,麵色嚴肅:是不是有人蹭鏟子?
齊叔所說的蹭鏟子,就是掘墓的勾當。
這些東西當年見得到,如今少了不少,可也有一些在下麵行走的人,偶爾也會蹭上幾鏟子,或是為利,或是為名。不過這種勾當有損陰德,爺爺和奶奶也不讓我碰這些東西。連在土裏麵刨出來的一些物件都要敬香之後,才能按照規矩使用或者重新填回去。
奶奶仔細的觀摩片刻後,搖了搖頭,表示否認。
我看著也不是太像,因為如果有人蹭鏟子的話,總不至於將其他人的屍骨再填回去。更何況,棺材沒被撬開過,裏麵東西也都還在。
我也納了悶了,齊叔繞著棺材走了幾圈,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
接下來為難的是如何處置這女人的屍骨,按照道理來說,這女人鳩占鵲巢,這屍骨應該直接扔荒郊野外去。我的心裏也是有些惱怒,這畢竟是爺爺的墓穴,怎麼突然被一個女人給占了,想到這裏,我就忍不住往裏麵多看了兩眼。
這個女人全身上下腐爛得不成樣子,黑凹的眼眶看上去非常的嚇人,不過除了這些地方,我也沒看出什麼不對的。這女人的骨架也不是很大,應該也是一個小家碧玉的女人。
因為身體已經腐爛,所以壽衣整個拉攏在那裏,看上去非常不協調。
不過很快我就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在那女子手裏,發現了一個東西,一個看上去非常眼熟的東西,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看過這個物件。
遲疑了一下,我探出手去,想要將那東西拿出來研究一下,可那女屍卻握得很緊,似乎不想鬆開一樣。
我暗暗使勁,直接將她手給掰開,這才算將那東西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