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賣貨主播玉茹挽的胭脂水粉生意可謂是越做越大,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玉茹挽靠買胭脂水粉還有香膏一類的女孩子用品發家致富,一躍成為京城貴圈裏夫人小姐們宴會中的座上賓,人人都以能請到玉茹挽這尊大佛為榮,光是拜貼玉茹挽每天都能收好幾十封,

玉茹挽看著如雪般向她飛來的拜帖,倚著頭歎了口氣,朝後擺手,

“小桃,拿去把這些都存在庫房吧,都是小姐夫人的心意,仔細著別讓宣紙受潮了。”

“是,小姐。”

小桃腳步輕輕的將那成堆的邀請信抱著放到玉茹挽專門劈出來要放書信的地方,仔仔細細關上房門後才離開。

“這京城裏的富貴人家可真是多啊”

玉茹挽躺在搖椅裏,將手中雪白的書信對著太陽照看,白白淨淨的如同冬日裏的雪似的,一看就是花了心思和銀錢才能養出這麼奢華的習慣。

當今聖上不務正業,隻是一位八歲的奶娃娃,喜歡玩一些娃娃愛玩的物件,朝政被太後把持著,內憂外患,但太後依舊奢靡享樂,洪澇災害頻發,人們流離失所,易子而食,但太後和皇上卻問大臣,

“為什麼要吃人肉啊?難不成是民間的新玩意兒嗎?”

皇上尚且年幼不知,但太後也是經曆過饑荒九死一生的人,卻也能說出這種不知百姓疾苦的混賬話,實屬是讓大臣氣昏了頭,頓時將烏紗帽扔在地上,以頭搶地爾,以死明誌,死前大呼,

“吾朝亡矣,命數將近,啊哈哈哈哈哈哈,沈家軍必踏破鐵騎,將你二人斬落於馬下!”

雖然如今世道不太平,玉茹挽手裏自然也趁著太平時候撈了好一筆錢,除了給沈江燕部隊的經費,她還有艚幫的產業,甚至和遠處的務丸國也有了一些業務聯係,販私鹽,走私茶,什麼冒險來錢快,玉茹挽就幹什麼,反正整個沈家軍的命脈都在她手裏緊緊攥著,誰也不敢對這個背後的金主下手。

算了算日子,東邊沿海那邊的私鹽最近應該可以收了,玉茹挽晃著搖椅,細細的想著,

沈佳俊的勢力一般分布在西北,東邊好像是一個叫什麼劉琦的親王把持著,看起來很不好搞的樣子。

玉茹挽撓了撓頭,不自覺將簪子紮進了肉裏,

“啊…………嘶…………”

玉茹挽瞬間回神,疼的大叫。

但小桃不在,玉茹挽隻好自己包紮,細膩順滑的絲綢條子,玉茹挽用起來絲毫不心疼,庫庫一頓撕,

絲帛撕裂的聲音極其悅耳,玉茹挽閉著眼睛欣賞了一下,而此時什麼都不知道的阿廣正跟楊家小子在賭坊玩的起勁兒呢,就被村裏一眾人綁回了家換上了大紅嫁衣。

“欸,不是?這是幹嘛?”阿廣揪著嫁衣一臉疑惑的問村長。

村長摸了摸花白的胡須,欣慰的拍了拍阿廣的肩,

“阿廣啊,以後就和琅琊顏家的小子好好過,你倆一定會很合得來的。”

“什麼顏家小子?誰啊?我為什麼要嫁?”

阿廣撓頭一臉困惑跳起來打算逃跑,不料村裏人早有預料,迅速將阿廣五花大綁送進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