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怕俞如婉發現,還特意放緩腳步貼著牆根前進,可他沒料到自己的行蹤早已暴露。
那人試探性的小聲開口,在沒得到回應後,那人打開了門,小心翼翼探出半個頭查看,
真是奇醜無比的一張臉,臉上的痦子又大又難看還長了一根巨長無比的毛,眼神裏滿是狡猾,還是個跛腳,身上也臭烘烘的,整個人都透露出一股賤兮兮的感覺。
“看什麼?”俞如婉拿起匕首對準男人問道。
哪知男人一見俞如婉,眼神不懷好意上下打量著她,下一秒巨醜無比的臉上綻放出一個下流的笑,
“聽你二伯說你長得還算中等,今日一見,你倒是漂亮的很,身材也不錯是個能生兒子的。”
俞如婉見男人的眼神和話語都是如此下流,便惡狠狠的盯著他道,
“你是誰,滾出我的地盤。還有,如果你再出言不遜或者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會毫不猶豫的挖了你的眼睛,拔了你的舌頭。”
哪知男人非但不怕,帶著調戲的眼神上前幾步,“你二伯將你賣給了我,從此以後你就是我張皮子的了。”
俞如婉聽到又是二伯將她賣給了別人,心裏怒火翻湧,咬牙切齒的動了動脖子,隨後露出一個駭人的微笑。
“是嗎?你給了他多少錢買我?”
男人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以為麵前的女人認命了,一臉猥瑣的笑著搓搓手,朝俞如婉一瘸一拐的走去,“二兩,本來想玩完你送去青樓,不過現在老子要一個人獨享你這朵嬌花哈哈哈。”
“噗呲”是匕首沒入肉體的聲音。
男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刺入他下體的匕首,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個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小姑娘竟下得了這麼狠的手,疼痛霎時間席卷全身,他跪在地上,捂著自己的命根子,如同待宰的豬一般瘋狂嚎叫著。
俞如婉一臉冷漠居高臨下的看著麵前像蟲一樣蠕動的男人,掏了掏耳朵,“喂,很吵啊你知不知道。”隨即又緩緩蹲下,用匕首將男人的臉抬起,“你敢不敢把你說過的話再說一次?”
男人明明疼的半死,連眼睛都睜不開,但聽見俞如婉說話了,嘴上勁兒倒不小,惡狠狠的咒罵著,
“呸,你就是個賤貨,生來就是被萬人騎千人睡的,大爺我花錢買你是你的福氣,你居然敢這麼對大爺我,我一定要弄死你這個狗娘養的賤種玩意兒!”
“嗬”俞如婉輕笑一聲,隨手拿起一塊尖銳的石頭將男人的牙硬生生打掉,頓時鮮血如湧,“還說嗎?”她麵色不改仍舊帶著淡淡的笑意,手上卻迫不及待的把玩著匕首。
男人驚恐的瞪大眼,流著淚猛搖頭,因疼痛流下的汗此刻凝結在臉上,看起來滑稽極了。
“滾吧,回去給俞成倉帶個話,讓他不用耍這種陰招了,我曉得他想幹什麼。”
那人慌忙捂著襠跑走了下山去了,生怕慢一步就會被玉如挽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