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巧遇舊友
經過陳局長夫婦如此三番的鬧騰，安安不是陳小石親生骨肉的事情人盡皆知，趙小紅恨也不是，不恨也不是，出門見人難抬頭。趙小紅外出的時候，無論她一個人，還是與保姆周萍孩子一起，總能感覺到身邊熟悉的人與不熟悉的人異樣的眼光，總有人交頭接耳，指指點點，說三道四。麵對外人對她的言語表情，趙小紅感覺很不舒服，心中苦得很，酸澀得很。
星期天下午，陳小石趙小紅與保姆周萍一起帶孩子外出購物。他們進了超市，選購了許多生活用品。從超市出來，來到百貨大樓裏，陳小石趙小紅與周萍每人買了一雙單皮鞋，接著，他們上了四樓選購寶貝們的衣服鞋襪。
周萍下樓取東西，陳小石趙小紅帶著兩個寶貝，正忙著為寶貝選購小衣服，一個衣著時尚的女人一邊叫著“陳小石”一邊走到他們麵前。
“你？王虹？你？”陳小石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嘴巴微顫。
“怎麼？結巴了？”王虹一邊大方地拍陳小石的肩膀，一邊如百靈鳥般清脆笑語，根本不顧及身邊其他人感受。“記得我們當初談戀愛的時候，你不是這樣的！我們之間總是有談不完的話題，總是有說不完的愛意，時常徹夜情話纏綿，如果不是你的父母與我的父母強硬地將我們拆開，說不定我倆一直到現在還是纏綿情話無數呢！陳小石，怎麼一直不言語呢？身邊這位就是孩子的媽媽嗎？兩個孩子？”
陳小石笑著將妻子趙小石與兩個孩子介紹給王虹。
“樂樂？安安？名字不錯啊！”王虹尖聲尖語地說著，“男孩？樂樂不像你，也不像你老婆！女孩？安安嘛，有點像她媽，卻一點點也不像你！陳小石，倆孩子從頭到腳沒有一點點像你的地方，真是你親生的孩子嗎？說話啊！孩子是你親生的嗎？無論五官，無論手腳，無論身體形象，倆孩子身上沒有你陳小石的影子，怎麼回事？不會是你的遺傳基因在孩子身體裏徹底突變了吧？還是孩子出生時候，抱錯了？”
“孩子，是我們自己的！千真萬確！”陳小石語氣斬釘截鐵，“至於孩子像誰，不重要！像母像父，都是我的孩子！”
“是嗎？倆孩子都不像你們夫妻，說明孩子抱錯了，或者是領養的，無所謂像誰不像誰！你們瞅瞅倆孩子，小男孩長得誰都不像，跟你陳小石沒關係，跟你老婆也沒關係呢！小女孩雖然長得像媽，一樣跟你陳小石沒關係，這說得過去嗎？”王虹滿臉狐疑地看看陳小石，又看看趙小紅，再看看兩個孩子，目光反複遊移在他們一家四口身上。“陳小石，你不在乎孩子相貌像誰，你的父母也能如此嗎？你們日子過得還好吧？”
“我們很好！謝謝你的關心！”陳小石回應，“你怎麼樣？過得好嗎？”
王虹沒有理會陳小石的問話，而是反複盯著兩個孩子看，半晌，說：“很奇怪，我看著你們寶貝女兒感覺很眼熟，小家夥那眼神，那表情，很熟悉！在哪裏見過？想不起來了。”
“怎麼可能？”陳小石笑著搖頭，：“是不是我們寶貝安安太可愛了，太討人歡心了，讓你一見如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