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三郎見並沒有人出來接頭,此妖又像有了想走的念頭,當下就從暗處走出,打算先將人打暈再說,要是讓她上了這棺材盒子,也不知自己打馬能否追上
後來的事情就是那樣
她跑他追,她插翅難飛
當獨孤三郎把人抱在懷裏的時候,他第一感覺就是好輕
難道她真的是隻狐狸?
狐狸怎麼會怕蛇呢
在她昏迷的時候,獨孤三郎把她帶到了河邊,找了個厚實的草地放下,又撿樹枝升起火堆,他隨身帶的金瘡藥不知丟去哪裏,獨孤三郎借著火光在附近草叢裏拔了一棵艾草隨手塞進嘴裏嚼爛,再將草渣吐到手上準備給這個女子料理一下臉上的傷
可是當他捧著這坨綠色液體湊到狐妖臉龐時,他猶豫了
他看了看土藥,又看了看這受了傷染了血也令人驚豔的臉
突然覺得自己的土藥有點惡心
最後他又采了些艾草,拿著洗幹淨的大石頭雜碎,將處理完的土藥抹在了狐妖的臉上和手上
他知道她的腿腳應該也都受了傷,但男女有別
就算她不是人,也是人妖殊途,所以並沒有幫她上藥
薑琪不知道,在自己昏迷期間,某獨孤姓男子沒忍住捏了捏她的耳朵
見耳朵是正經的耳朵,這個獨孤姓男子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失落
獨孤三郎沉下心來,再不讓外物幹擾自己,開始心平氣和的審視分析
首先,排除妖怪可能
其次,觀她華盛珠釵上都沒有印記,看不出出處,但看品質就知價值不菲,鞋底平軟,不適用長途跋涉,不過考慮到她開的無馬坐騎,這鞋子倒沒什麼問題了
第三,她大半夜的出現在此處到底有什麼目的
第四,那無馬坐騎和那個鮫人珠當燭台的地方甚是可疑
獨孤三郎本想把這女子綁在樹上然後獨自回去探查一番,但考慮到自己對敵之時也有受傷,還是決定先休整一晚,等明日再說
這一等,就等到了這個沒臉沒皮的
實在是夢碎
有的人,睡著的時候比睜眼的時候還能讓人心動
薑琪這一哭,眼淚混合著土藥滑落在衣服上,在米色外衫留下了點點綠色
獨孤三郎頓感頭大
薑琪餘光見著他的反應,心下了然,嘴角輕勾
這小子吃軟不吃硬
遂哭的更大聲了
果然沒多久大高個就受不了投降了
獨孤舟捏了捏鼻梁,說:“我真的服了你了,你有膽子大晚上一個人跑到這荒郊野嶺,有膽子偷看我洗澡,居然沒膽子反抗!你的組織怎麼訓練你的!光訓練你冒充狐狸精嗎!”
薑琪假裝抽噎的說:“你先冷靜一點”
獨孤舟:“我冷靜不了”
薑琪:“那你再去洗個澡唄”
…………
三郎大驚,不可思議地問
“你還沒看夠?”
薑琪無所謂的說:“我承認你身材不錯,但也不到很好的地步,我認識好幾個男的不但比你身材好,臉蛋兒也比你帥氣”
獨孤三郎來了興致,衝過來兩隻手一把揪住薑琪的耳朵使勁揉搓,邊揉邊喊
“你果然是狐狸精變的吧!妖精,快快顯出原形!”
薑琪被搓的兩耳扭曲,奮力掙紮不成,想起女子防身術的一招,一拳打向了他的鼻子
她想著,手舉起來也夠2米,打個185不是問題
眼看著這雪白的小拳頭襲來,獨孤三郎心裏癢癢,突然就偏過頭湊過去一口叼住了那纖細的手腕
時間在這一刻似乎又停止了
薑琪想
果然防身術下麵的評論是很正確的
什麼這是女子白給術、色狼變身術
什麼自從學了防身術,成功治好了我的不孕不育
不多久
慘叫聲起
驚起鳥群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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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三郎自知理虧,坐的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