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種無法模仿,甚至連隨便一個音節都念不出的言語,像是某個並未開化地方的方言,我又怎麼會懂?
我腦海裏轉過這麼個念頭,耳畔又想起一連串古怪的音節,我發現自己又聽不懂他們的話了,尚來不及思考的時候我額頭上冷汗倏忽間流了出來,因為我看到他們朝我飄來……
原本隔著五六米的距離,在一瞬間我就看到他們身體越來越近,臉上的表情愈加詭異,我想跑但是根本做不到,在他們離我隻有一米之遙時我忽然感覺時間停止了,午夜的清風也停止了,好象世間一切都停止了,眼前被幾個老者詭異的麵容所充斥……
正在我感覺自己心髒都要崩潰時,房裏響起了一聲驚呼,接著母親大聲叫喊著我的名字,一個人影跌跌撞撞自屋裏跑了出來,看到我後喚了一聲,語調變得歡欣起來,衝上來就緊緊抱著我。
我依靠在母親懷中身體像棉花般軟塌塌的,發現自己又能動了,那幾個老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消失得無影無蹤,母親似是自始至終根本沒有看到那幾個老頭,隻是不停問我感覺好不好,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之類的。無論母親怎麼問我隻是搖頭,驚恐的話也說不出來,生怕再把那幾個老人給招來,什麼都不敢說拉著母親就回到房裏,喝了點水就睡下……
也許是嚇破了膽,這一睡,我就不願起來,整整睡了兩天這才感覺自己有了行動能力。母親極其擔心我的身體,找來醫生給我檢查也隻是說有些虛弱,多補補就好,於是母親在大姨家開始給我褒各種湯,可惜由於身體不適嗓子疼痛往日的美味如今極難下咽。
大姨與大姨父為健的事整天愁眉苦臉,輪流回家做好飯送到縣裏醫院,有時候則是母親幫忙。雖然健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但依然得留院治療觀察,而且醫生說健身上皮膚燒傷了一些,但好在是家用電又因為送得及時,否則遲上個一會就不好說了。
母親告訴我健觸電很蹊蹺,據健醒來後回憶。他說那天他獨自在房間裏,覺得無聊就想聽下收音機看看什麼台有節目不,將插座插上後根本沒有動。他調了個說相聲的台躺在床上聽得好好的,突然就有個相貌醜陋的老頭從房門外鑽了進來坐到他身邊。做了半晌也不說話,健正奇怪之餘忽然明白老頭是要健背他出去走動,健不明所以自然不肯,就讓老頭出去,老頭不依不饒賴在床邊上非要健背他,無論健怎麼驅趕也無濟於事。於是健就火了開口罵那個老頭還伸手去推,卻發現自己推了個空,那老頭一聽健罵他表情刹那間變得凶厲起來,雙手就箍著健的脖子上將健扯下床來,騎到了健的背上,非要健背著他,健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背著老頭往插座那裏走,將插座扯斷放在自己心口處……
至於肉女的事健沒有半點印象,不過母親猜測可能肉女真是等著來吃鬼,至於為什麼肉女能知道此事,母親估計是因為肉女鼻子屬狗,不過健命大被我撞破此事……
大姨聽健說了這個事後駭得半死,生怕是得罪了路上的神仙,當天晚上就在門口燒了香燭和紙元寶,還跪地上磕了頭說了半晚上好話,打算等健身體好上一些抽空去請秋師傅來看看。
“你姐我昨天把她送回你舅舅家去了,今天跟著她三嬸應該早上趕縣城的車回去了,等明天你身體好點我們也回你舅舅家,過幾天我也要走,屋裏那麼多事丟不開!”母親喂我喝了水,告訴我道,“照健說的那個話阿,估計是碰到鬼了,我們還是趕緊走……”
我倚在床頭上,嗯了一聲剛想點頭說點什麼,到了嘴邊的話忽然說不出來了,我看到從房門外飄進來幾個黑衣黑褲麵相醜陋的老人,敲聲無息地飄到了床頭,而近在咫尺的母親竟然毫無所覺。
,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看得爽了賞個錢嘞!
賞作者貴賓票:
親,您還沒登錄噢,馬上or
賞作者貴賓票:
親,您還沒登錄噢,馬上or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