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姐,別太過分,你搶劫我便罷了,還想劫我色?是不是真的不把我1米8個子的小陽哥放在眼底?”

許陽一把拍開了徐文婧細白的玉手,小心髒噗通噗通的跳了起來。

他十分了解這個女魔頭,有時候這女魔頭開玩笑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真的做。

“匪姐?”徐文婧叉起小蠻腰,詫異的指著自己,“臭許陽,三天不收拾你,你就敢上天了。”

她掄起小拳頭,便殺了過去,突然化拳為掌,雙手捧起許陽的小腦袋,踮起小腳,晶瑩剔透的玉唇對準許陽的側臉便貼了上去,有點冰,有點涼。

許陽眼睛瞪的老大,心跳突然加快,麵色如熟透的蘋果一般,急促的喘著粗氣。

時間仿佛靜止在這一刻,他也能聽見徐文婧小心髒砰砰的跳動聲,還有她溫熱而急促的鼻息潑灑在自己的臉蛋上,有點癢。

良久以後,徐文婧才緩緩鬆開許陽的小腦袋,退後兩步,叉著小蠻腰,有些喘的說道,“本姑娘今天就劫你色了,你能咋地?咬我啊?”

許陽選擇了沉默,他感覺現在說什麼都是錯誤的。

徐文婧麵色浮現一抹緋紅,真的感覺剛才做的有點過了。

她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輕輕的拍了拍許陽的肩膀,“沒事的,你是男孩子,我親你一口,你又不會懷孩子!!!”

隨後她指了指自己晶瑩剔透的玉唇,“大不了我讓你親一口,都不吃虧。”

許陽有些幽怨的瞥了她一眼,“流氓!以後再敢這樣,我和你絕交。”

徐文婧就像犯了錯的小朋友一般,羞愧的低下小腦袋,抱起許陽的胳膊一頓搖晃,“看樣子你已經原諒我了。”

“走!我帶你去一個你想去的地方。”

二人肩並肩,下樓後,穿過街道,來到一個小學門前。

現在已經放寒假了,鐵門內蕭瑟一片,沒有歡聲笑語的學生,隻有隨風飄蕩的枯黃落葉。

操場內的秋千、籃球場,草坪,似乎潛藏著兩個人無數的記憶片段。

二人似乎就是在這裏相遇,從而成為同桌,三年又三年,六年過後,到了高一,二人還是同桌。

徐文婧鑽入旁邊的小賣鋪中,買了一打啤酒。

許陽急忙將方便袋搶了過來,“不許喝酒!”

徐文婧吐了吐舌頭,似乎有些心虛的請求道,“快過年了嘛!又不上學,喝點沒事,我保證,就喝一瓶。”

“好吧!說好了,隻喝一瓶。”許陽從方便袋中取出一瓶,拉開易拉環,遞給徐文婧,自己也打開一瓶,放到唇邊抿了一口,有點苦,有點冰。

二人坐在馬路旁的花壇邊,花壇裏有一棵大榕樹,上小學那會,就聽說這棵榕樹有100多歲了,現在依舊是曾經那副滄桑容顏,沒有多大變化,蕭瑟的黃葉片片落下,隨風飄向遠方。

徐文婧隻喝了一小口,麵色上便浮現一抹紅暈,她的酒量並不好,一瓶便上臉,兩瓶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她歪著小腦袋,閃閃動人的美眸望了許陽一眼,“許陽,你知道你我為何會成為同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