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客戶求解,可來了人一瞅就不敢了——雪觀音下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才敢動。
有錢客戶隻好賠了一大筆錢,求雪觀音放他一馬。
可雪觀音說晚了,我原諒你,那些東西也原諒不了你。
最後那個有錢人疼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一天折磨沒少受,是哀嚎著死的,死的時候,別說皮肉了,骨頭上都是鋒銳的抓痕,在場的沒有不說造孽的。
做局——那不是跟對付我的手段一樣?
大瞎馬就告訴我,因為她不喜歡親自動手。
她最珍視的,就是自己那雙帶著雪花痕跡的手,把這雙手看的比命還重,所以,這雙手要保持的跟雪一樣幹淨,絕對不會讓自己沾上一點血腥。
難怪呢——她那麼大的本事,卻不親自來弄我,而是大費周章,去引蜘蛛,引雪倀鬼,來借刀殺人。
這女的真是有點不正常。
我忍不住又往後麵看,心說現在她躲在什麼地方呢?
現在,也跟收拾那個有錢客戶一樣,死死盯著我呢吧?
一瞅時間差不多了,大瞎馬就從睡袋裏麵爬出來,要來給我替班。
我說你半宿休息不了,明天怎麼弄?
大瞎馬擺了擺手,說小先生你就不用擔心俺了——俺本來就有失眠症,睡不睡都一樣。
我沒轍,也就進了睡袋。
很快,就進入到了夢鄉之中。
我倒是想做個預知夢,但是因為實在太累了,都沒來得及引導行氣,眼前就是一片漆黑,直接睡熟了。
中途,我是被一個窸窸窣窣的聲音給弄醒的。
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往我身上爬。
猛地睜開眼睛,我對上了一雙黃色的眸子。
那眸子映著火光,亮的嚇人。
我養的貓?
我瞬間就清醒了過來——我養貓了,它也不會上這裏來!
那雙眼睛,周圍都是細細的鱗片。
那是冷血爬行動物的眼睛。
緊接著,就是大瞎馬含混的聲音:“小先生,千萬別動,這東西有毒!咬一口,你就一輩子下不了山了。”
一個很細的叉子從大瞎馬手裏伸出來,正卡在了那個東西脖子上——要沒有那個叉子,恐怕那東西已經張嘴對我咬下來了!
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一瞅那個東西的爪子,我就知道了——媽的,這就是那個爬爬胎的真身!
這東西看著跟大蜥蜴差不多,土黃色,一個讓人厭惡的三角腦袋。
可四條腿,卻長著人手一樣的爪子。
臥槽這玩意兒實在太他媽的惡心了。
我想伸手把這個東西給弄下來,可大瞎馬立馬低聲說道:“別動,你看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