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裏嘴角彎起一個迷人的弧度,他喜歡我們這個詞。

在小奧斯本先生去選擇白葡萄酒之時,維斯帕已經將蒜泥與洋蔥碎入鍋,與huáng油烹煮出汁,她剛剛放入百裏香與香葉,哈裏便已經選好了一瓶白葡萄酒,重新走回她身邊。

作為一個蒼白消瘦的美少年,哈裏·奧斯本即使是拔掉葡萄酒瓶塞,都顯得十分賞心悅目,這讓顏狗維斯帕非常滿意。

鍋中已經燒開,維斯帕從她手中接過葡萄酒倒入一些。

她的手指難以避免的從哈裏指尖滑過,那種觸感,令他覺得呼吸有些燙。

鍋中的葡萄酒已經蒸發,維斯帕加入貽貝燜煮,三分鍾之後加入切碎的歐芹與淡奶油,在烹煮兩分鍾,便準備出鍋裝盤。

哈裏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間,全是香醇的酒香氣與清甜的貽貝香味。

他看著正在廚房中忙碌的維斯帕,覺得她像是在閃爍著柔光,在她的映襯下,這世界的一切都顯得如此乏味。

而維斯帕正在烹飪鵝肝醬煎鮮貝。

法國菜裏頭,有著世界三大美食之稱的便是法式煎鵝肝了,而鵝肝醬與鮮貝的巧妙組合,更是令人驚豔,品相高雅,入口即化。

她洗淨雙手,正拿著潔白的餐巾擦掉餐盤上多餘的醬汁。

而奧斯本先生的注意力,完全無法從這個神qíng專注的美豔女郎身上移開。

傍晚微弱的光線從散落的窗簾fèng隙中透露出來,他迷人的雙眼像是在凝聚著bào風雨前的寧靜,深沉而意味不明。

接著,哈裏走到了維斯帕的身後,深深地抱住她。

他將臉埋進維斯帕的肩窩,有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皮膚上。

她身上有著某種xing感而神秘的脂粉氣,讓他呼吸變得滾燙。

維斯帕身體僵硬了一下,她的反應,令哈裏更用力的擁緊她,他放輕聲音,顯得乖巧而柔軟,“…維斯帕。”

維斯帕歎氣,伸出手臂,摸了摸他的頭頂。

“叮——”

烤箱傳來細微的聲響,表示著烘烤的jī腿終於可以出爐。

維斯帕清了清嗓子,“去洗個手,順便從酒櫃中拿出那瓶蘋果白蘭地。”

哈裏蹙著眉,並不是十分qíng願的放開懷抱,接著走向盥洗室。

他站在盥洗室內,微微彎下腰清洗著雙手,當他抬頭看向梳洗鏡時,眼睛緩慢的眨了一下。

哈裏擦淨雙手,關上房門,接著,脫掉了上衣。

上身赤膊的少年肩膀寬闊,但並不健壯,卻也不是病態的瘦弱,而是十分少年氣的jīng瘦感,常年維持正常健身,有著並不突兀但線條漂亮的肌ròu曲線。

哈裏·奧斯本重新穿上上衣,他神qíngyīn鬱而深沉,令人捉摸不透。

當維斯帕將晚餐全部擺上餐桌之時,哈裏正從酒架上挑選出那瓶蘋果白蘭地。

淺金色的液體搖曳著進入水晶杯,晶瑩的氣泡在空氣中炸裂,清醇的酒香飄然而至。

維斯帕與他眼神jiāo彙,他正在為她拉開座椅,姿勢優雅而迷人。

他正站在自己的家庭教師身後,幾乎是靠近她的一瞬間,哈裏便感覺到自己的改變,他的呼吸似乎都不順暢了。

他的視線就這樣投在維斯帕身上,仿佛她是一件無與倫比的藝術品。

維斯帕黑色的長發重新放下,遮擋住一部分瑩白的皮膚,但那種qiáng烈的對比,更令人意亂qíng迷。

她的眼眸、鼻梁、嘴唇、脖頸,無一不動人,當哈利注視著她的麵容,便深切的感覺到——上帝從來都是不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