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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宗為手臂疼得難受,語氣更差:“夏工程師,你有這個時間,能不能幫我喊個醫生?”

方棠倒不怎麼心疼:“等我們做完筆錄,這旁邊就有個診所。”

許宗為:“那我手就廢了。”他看了眼方棠,“我這是為什麼受傷?”

方棠回:“為你自己。你手沒骨折,隻是疼,別擔心了,親愛的。”

許宗為氣死了:“我是看那人嘴上、手上都調戲你們……”

方棠立馬打斷他的話:“那你後麵聽到了,那個大哥看上的是你……”

“方棠,你應該扶著我。”

“你不是說手骨折了,我不敢碰。”

“你不是老中醫唯一傳承人嗎?”

許宗為現在是真的生氣了,他又不能承認他手沒真的骨折,後麵被警察抓著的一個醉漢,還掙紮著想來摸他的屁股,嘴上色眯眯念叨:“胸胸……”

許宗為轉頭罵了句髒話,他練胸和屁股不是來吸引男人的!

警察都忍不住想笑了。

許宗為不是山洲人,在認識方棠前,他都沒來過山洲,這是他第一次來山洲派出所。

老警察很公平,都教訓:“下次不能衝動打人了,還好這次不嚴重,這大過節的是不是,以和為貴,不要違法犯罪。”

“你認識我嗎?”許宗為問。

“認識。”老警察皺眉,“你身份證不都在我這嗎?許宗為,哦,33 歲了,虛 35 了吧,這年紀打架……”

方棠和桑漁立馬大笑出聲,但又顧忌著,很快就收住了笑。

商陸坐在那兒一瞬不瞬地盯了許久,也沒得到桑漁的一個餘光。也不能怪桑漁,節假日的派出所總是相當熱鬧,偷東西的、丟東西的、拿煙花炸人的、打架的、吵架的、賭博的、聚眾鬧事的,哪一堆人群都自帶焦點,誰也沒空去看其他人。

還是謝駿從廁所出來,一眼看到了桑漁和方棠,眼睛一亮:“小魚,糖糖,你們來接我們啊?誰通知你們的,太仗義了,還親自來ᵚᵚʸ接,我好感動。”

桑漁轉過頭,看見了謝駿……嘴角的傷。

“誰打你了?”她那一瞬間的憤怒和謝駿聽到她受人欺負時,如出一轍。

方棠也很生氣,她走到謝駿旁邊,扶起了他的手臂:“小魚不是說你今天跟商陸去鄉下敲鑼嗎?人家看你年紀小,欺負你了嗎?”

謝駿是他們這群人裏年紀最小的,雖然再小,也就是小了桑漁九個月,小了方棠 1 個月,但兩人一直把他當弟弟。

許宗為看了眼方棠扶著謝駿的手,冷漠地收回視線,他手臂要疼斷了。

商陸也是,他今天嘴角是挨了五六拳了吧,為什麼這麼疼?

……

元旦假期最後一天的夜晚,謝駿收獲了兩個好友的摸頭殺、嘴角的一個可可愛愛創可貼和一杯香甜可口的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