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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蘇稚杳不承認。

她抬著下巴側開臉,傲嬌中,還很有幾分小女生吃醋時的小家子氣。

賀司嶼被她這模樣取悅,彎著唇,語氣水波不興:“告訴過你,生氣要說,不然白白自己受著。”

蘇稚杳抬眼覷他,抿抿唇又垂回去。

隻要他出席公眾場合,他養眼的現場照總能在她的圈子裏散播開,壽宴上的漂亮女孩兒們眾星拱月地將他圍在當中,那畫麵的照片她想要不看到都難。

就此,京圈裏關於她和賀司嶼的傳言,又翻起新波浪,說賀老爺子已在物色孫媳。

她這隻賀司嶼養在外麵的金絲雀,遲早是要被拋棄,一副年輕嬌嫩的軀體,賀司嶼不過就是玩兒個消遣。

看到照片和傳言是她到奧地利的第一個晚上,在那之前,賀司嶼給了她一通時隔半個多月的電話,遠在京市給她訂了一桌晚餐。

他說過,他是商人,不做虧本生意,所以那份解約協議拿到手裏,蘇稚杳愈發覺得燙手。

那晚躺在陌生的房間裏,室內昏暗,複古格窗外有明月光,蘇稚杳靠著枕頭,竟出神地在想,如果他真想玩兒個消遣,她似乎也並非是不情願……

好歹他有所求。

起碼她自己心裏能好受些。

當然這隻是半夢半醒時的胡思亂想,沒有哪個女孩子願意好端端地淪為玩物或是附庸品。

什麼風情月意的,蘇稚杳沒有任何經驗,完全是本能,不想承認自己在不高興。

她低著頭,悄悄伸出手,勾住了他垂在身側的一根手指,想要他懂。

賀司嶼眸光微動。

她的手有著剛浸到水池瞬間般的涼,一勾過來,冰冰的,給人無法忽略的知覺。

靜默頃刻,賀司嶼溫沉下聲,很輕地問:“怎麼了?”

蘇稚杳就這麼勾著他一根手指,不說話,隻垂著腦袋盯他幹淨的黑皮鞋。

如同一隻乖順又扭捏的貓。

她擰巴著不出聲,賀司嶼就也不動作,隻佯作不懂:“嗯?”

女孩子臉薄,蘇稚杳難以開口,半晌隻悶出一個調:“就……”

“什麼?”他還要追問。

蘇稚杳淺淺咬了下唇,去瞅他的眼睛,分明從他眼中瞧出了故意和捉弄。

意識到他在使壞,蘇稚杳羞惱,丟開他手指,扭頭就要走。

手腕被捉住,輕輕一回拽。

拽得她回過身,人倏地往前踉蹌,鞋子抵到他的皮鞋,靠近了他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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