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是被她聽著委屈巴巴的聲音攻破了最後一道防線。
下一秒,蘇稚杳後腦就被一隻灼熱的手掌握住,一股力控著她轉過頭去。
她反應不及,麵前一道陰影壓近。
他毫無征兆地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蘇稚杳驚得睜大了眼睛,他滾燙的唇溫激得她身子一顫,而後又生生僵住。
賀司嶼到底是沒過分,隻含住她唇用力吮了下,便和她雙唇分開。
但臉還近在她麵前一寸。
極近距離的四目相對,賀司嶼注視著她,眸色略顯深刻:“有我在的感覺好麼?”
蘇稚杳仿佛是被突如其來的親吻抽走了神識,久久發著懵。
賀司嶼修長的手指陷入她濃密的長發,極慢地梳著:“喜不喜歡我在身邊?”
“告訴我。”
他滾動顆粒感的嗓音微啞著,挾有蠱惑的意味,蘇稚杳頭緒稀裏糊塗地,不由自主從鼻腔透出一絲虛縹的聲:“嗯……”
賀司嶼似乎很滿意她的乖巧,手掠過來,捧住她一邊臉頰,指腹有一搭沒一搭地輕撫著:“既然喜歡,招惹了就別半途而廢。”
他和過去兩個月的自己釋懷。
她鼻尖浮出一層淡淡的薄紅,在她迷迷糊糊的眼神下,賀司嶼垂著眼眸,定定看住她,對她溫沉而篤定。
“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
第38章 奶鹽
過後蘇稚杳才知道, 那天,賀司嶼是特意過來一趟京市,送她到琴房後, 他就去往機場,坐上了回舊金山的航班。
賀司嶼祖母病逝, 從出殯到葬禮, 料理完後事,壓了一周的消息才放出。
生存在上流圈野心不得不重, 有野心就得利益至上, 親情為次, 逞論是賀氏這等大家族,老太太名下資產豐碩, 遠近親疏都虎視眈眈著她的遺囑,賀司嶼本無暇分身, 卻還是硬抽出空, 遠赴京市。
為那個荒唐的謠言。
任何澄清都不如賀司嶼本人出現,他當眾這麼護著蘇稚杳,娛記們自然秒懂什麼該發什麼不該發。
於是,賀司嶼親自辟謠照片,以及公開否認婚事謠言的新話題,在翌日登上各大新聞頭條。
【賀老板硬核護妻,我哭死】
【以前誰罵小貂蟬和賀老板不合的?!給老子死!!![按頭摩擦地麵.JPG]】
【黑老大和他的小公主瘋狂上分嗚嗚嗚】
【請問一個大男人在被窩裏磕這對磕到姨母笑這正常嗎(撓頭)】
【不相幹的這位女士,臉疼否:)】
【都欺負我們阿杳寶寶是吧, 親爹搞出個私生女, 營銷號斷章取義潑髒水, 某位唐女士製造輿論的手段真的不要太6, 當我們傻呢都被你牽著走, 一個個的都啥玩意兒啊!我杳寶實慘!攤上這麼群劣祖劣宗!(md之前一替杳寶說話就被一幫司馬瘋狗追著懟,憋了這麼久終於能罵出來了,爽就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