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風罵過漂亮妹妹是花瓶,鋼琴業餘的,沒瞎就過來看看,薩爾茲堡國際鋼琴大賽半決賽入圍名單,直通小金章總共隻有五個名額哦,妹妹第一組就拿到了[圖片.JPG]】
【鋼琴公主獨美!】
……
那天下午,蘇稚杳照常在琴房練琴。
賀司嶼的重新親近,讓她像冰原進入間冰期,溫暖消融,心情肉眼可見地愉快起來。
但利弊往往互伴互隨。
心情好了的壞處就是,在演奏《唐璜的回憶》這首帶有邪惡色彩的曲子時,她根本沉不下心去投入這種淒迷沉痛的情緒。
滿腦子縈繞著的畫麵,都是賀司嶼在車子裏,深深注視著她,說,他們不能就這麼算了。
幾經嚐試無果,蘇稚杳雙手倏地離開黑白琴鍵,在琴聲漸消的尾音中,她頹頹喪喪地咕噥:“我彈不好了……”
早不搭理晚不搭理,怎麼就偏偏在半決賽前搭理她了呢?
蘇稚杳偷摸著腹誹。
明明在那之前,她每一遍都能彈得情緒很飽滿,甚至都感覺自己與主人公唐璜在一定意義上投情了,生前狡詐傷天害理,死後難逃審判和懲罰,至終都得不到寬恕。
這不就是她的情況。
唯一不同的,唐璜寧願墮入地獄也拒絕懺悔,而她清楚地知道是自己做錯事。
半決賽都沒幾天了。
男人就是影響她搞事業的速度。
蘇稚杳雙手支在鋼琴凳兩邊,腦袋低垂著,兩隻小皮鞋在鋼琴下懟懟碰碰,心裏在抱怨,唇邊卻抿著笑,愉快地煩惱著。
反正也就幾天,比完賽再理他。
正思索著,耳邊響起小茸溢出的幾絲低笑。
蘇稚杳看過去,見她盤腿坐在地毯,一手托下巴,一手翻著微博評論,蕩漾出一臉欣慰又寵溺的笑容。
“笑什麼呢?”蘇稚杳歪著臉奇怪問。
小茸眼裏散發出期待的光芒:“杳杳,你和賀大佬是在談戀愛吧,是吧是吧?”
蘇稚杳心一跳:“誰、誰談戀愛了。”
“我都看到你倆那天在車裏親親了……”
“是他強吻的!”出於女孩子羞窘的心理,蘇稚杳激動開脫,雙頰到鼻尖瞬間浮出薄薄的紅暈,意識到自己反應大了,她飄忽著眼神,支支吾吾:“他、他每次都強吻我。”
他非要親,她能有什麼辦法。
對,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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