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然,珊妮是真的愛你,她並不是你以為你看到的那樣,她心裏……比我還脆弱。”
俞然沒有辦法說更多:“……我盡量安排。”
作為回報,他逾職地告訴臻霓:“景深曾給過丁暉一筆錢,之前我在航天院的時候,他們領導告訴我,湯胤手下是被人匿名舉報的……這些都不是懷疑景深的證據,我們有我們的調查方法,我知道湯胤一定會幫景深聯係人,你告訴湯胤,讓他別這麼熱心。”
臻霓還有點懵:“為、為什麼?”
“因為景深的動機可能就是他。”
臻霓驚愕得說不出話。
“我剛才這句話,說得不負任何責任,隻是我大膽……”
“我知道,我不會亂說的,”臻霓忍不住又問,“那景深承認了嗎?”
“沒有,他知道我們證據不足,一直在等他的律師。”
掛下電話前,俞然最後說:“……幫我好好照顧她。”
……
警方的確沒有足夠充分的證據。
帶著景深給的醫生名片,他們找到醫生,尋問他向景深開具的藥物,檢測出與丁暉體內的成分一致。但景深當然可以說,吃這種藥的人並不止他一個。
他們在洗衣店裏調出監控,看到當日景深交來清洗的鞋子,邊角沾著層髒泥。景深當然也可以說,沾了泥就一定表示去過終南山?
俞然再次走訪當初為景深作證的那位友人,姓孫,某市局高官,他首次稱案發當夜與景深喝酒,為景深提供了不在場證明。他說出的那家店,俞然帶著照片走訪,店老板卻說每夜生意火爆,他記不住什麼客人,店裏也沒有監控。
然而這一家店就已疑點重重。是在某街巷路邊的普通燒烤店,環境不佳,充滿市井氣息,一個市局領導,一個高校教授,怎麼會在這種地方喝酒?
這是俞然當時的懷疑。
再次找到孫某,他的證詞如一。
俞然沉思片刻,腦筋一轉,突然頓悟了什麼。他換了個問法:“你說你當天去跟景深喝酒了,那你能不能出庭為景深作證?”
結果如俞然所料,孫某大為震驚。
原來,警方在調查的不是他,而是他的朋友,景深。
孫某當夜與情婦幽會,事先與景深打招呼,要是老婆查崗,就說在跟他喝酒,景深同意了。後來警察找上門,他一直以為自己被調查了,一口咬定當天在跟景深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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