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沒追上來”,一邊跑一邊張望著後麵,見他沒有追上來她的小心髒終於可以放下來了。
停了下來站在原地呼呼的大喘了兩口氣,小手輕輕地拍了拍胸口。
放慢速度慢慢悠悠的繼續走著,小腦袋依舊時不時的會過去搜尋那一抹白影。
還沒有追上來,小巧的秀眉微微的皺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又回過頭搜尋了一遍,依舊沒有追上來。
心裏麵也說不大上來是什麼感覺,隻是有一點點失落。
來的時候並沒有覺得這條路有多長,想不到回去的時候竟然這麼的漫長。
推門而進屋裏空無一人,自己慢慢地踱到了桌前,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幹幹的喉嚨經過清水的潤濕又恢複了以往的活力,“臭師父,臭子墨,看我跑回來,也不說追過來,這都是什麼嘛!臭子墨,壞子墨,笨蛋怎麼辦子墨”。
小嘴不滿的撅了起來,一句接一句的發泄起了自己的情緒,嘟囔了半天感覺心情好多了。
除去了外衣一下子就鑽入到了被窩裏麵,睡前極愛翻動身體的她不經意的觸碰到了某個不明物體。
嚇的她騰地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喂!你是誰你怎麼會在我的床上”。
由於屋子裏沒有開燈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被窩裏麵還有一個人。
黑影輕佻的挑起羽傾的下巴,嗬氣如蘭,“我嗎?挨了半天罵的那個人,你可知我是誰了”。
知道,她當然知道了,其實他根本就不用強調後麵那一大堆東西,從他剛開口她就已經知道他是誰了。
要不說人點兒背喝涼水都塞牙縫兒啊!下回出門前她一定要看看黃曆。
在外麵戲弄了他一下,回來又罵了他好幾句,看來今天這頓懲罰是鐵定跑不了了。
“子墨,人家不是故意的”,羽傾像隻無尾熊一樣掛在了他的身上,小腦袋在他的胸口蹭啊蹭啊蹭的!
白子墨毫不為之所動,一把把她給揪了出來,“你給我好好說話”。
他現在腸子都快悔青了,他怎麼就會喜歡上了這麼一個好吃懶做,沒事就愛賣萌的笨蛋了。
可是愛了就是愛了,他隻能對此表示很無奈。
羽傾吐了吐舌頭,正襟危坐的看著他,“子墨,我剛才沒有罵你你準是聽錯了”。
“噢”?白子墨抱臂明顯不相信她的托詞。
羽傾滿頭大汗的看著他,一頭漿糊的小腦袋飛速旋轉了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啊!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閃著亮光的看著他,“子墨,這裏好像是我的地盤吧,你怎麼能隨便的躺到我的床上呢”?說著她動手就要把他趕下去。
切!說不過你我就不讓你在這裏待著,看誰狠!
“噢?好像整個翠竹峰都是我吧”,白子墨捏了捏笑得無比燦爛。
羽傾撥開他的手,一臉無賴的對著他,“那不算,你說過把萃心居送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