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坐在康念的腿上,狠狠的拽住他的衣領,將人拉向自己,那豔麗嫵媚的麵孔混合著氣惱與得意,猖狂的道:“好啊,真是太好了,原來我們高高在上的首長竟然有夜裏偷情的癖好……”
那禍水咬住他的耳朵,咯咯一笑:“首長,我的內衣香甜嗎?”
男人身體僵硬,一寸寸石化。
“顧明瀾,這裏是不容玷汙的國家辦公室,你給我下來!”康念聲音沉沉,不自覺的別開視線,卻沒有去粗暴的將人拉下來,隻說:“有什麼私事,在下班以後再說。”
“您在隔壁辦公室解開我旗袍的扣子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那是什麼場合呢?”
阮棠低低一笑,仿佛抓住男人把柄的小妖精,她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襯衫的紐扣上,胸脯向前挺了挺,暗示意味十足,“是這樣吧,一粒一粒……”
她嗬氣如蘭,活色生香:“我今天穿的可是您給送來的內衣,猜猜是哪一套?”
“顧明瀾。”男人聲音暗啞,呼吸加重。
阮棠解開了襯衫,將他的手拉進來,仿佛引入墮落的妖物,低喃著:“你猜對了,這套內衣我現在就脫下來給你,好不好……好不好我的大人?”
康念身體僵硬,冰冷的手指觸碰到一片滑膩,雪白的肌膚與女人的貼身布料交織在一起,便是最好的催情藥,在這莊嚴肅穆的辦公室,在他的工作領域……
內心的魔物,似乎感應著妖精的召喚,已經開始不受控製的要破體而出,叫囂著糾纏、占有、折磨,理智在這種催情的氣氛下,幾乎當然無存。
阮棠著迷的看著康念。
他的神情冷清似仙人,身上卻散發著魔物的氣息,仿佛是一個矛盾體,越是如此,越誘人。
任誰能想得到呢,她找了那麼久的變態,竟然是高高在上的首相,他冰冷的唇說出她“成何體統”的時候,內心一定在瘋狂的想著要她。
他與她正常談話時,卻在不動聲色的掩飾肉體的異樣。
他表麵上冠冕堂皇嚴苛鐵血,實際上是以權謀私將她留在他的身邊。
他在工作的時候、生活的時候、是不是無時無刻,手邊不在撫摸著她的貼身內衣,嗅著上麵的香氣,甚至是留在床上伴他入睡,才會在自己身上留下相同的氣味。
最重要的是,即便變態成這樣,這個男人依舊有著骨子裏的純情,他不敢和她上床。
但是她就想吃了他,吃幹抹淨,連骨頭都不留下來!
阮棠的唇印在他冰冷的唇上,很快兩個人便糾纏著擁吻起來。
在這冷肅的辦公室內,她的手指劃過他的身體,解開皮帶扣將其抽出來都在地上,然後——
“說會吃掉你,就一定會哦,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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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阮棠和野男人顛龍倒鳳的時候,原欽然的身體也漸漸好轉過來。
他靠在醫院的床上,拿出一根藥咬在唇邊卻未點火,無所事事的樣子都帶著一股頹廢的英俊,讓路過的護士們頻頻探頭,臉頰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