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

阮僑說:“我的確在那之後一度找到了她,但她的真死或者假死和我並無關係,隻能說那次陰差陽錯的結果讓我看到了希望,知道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真相。”

和明珈皺眉,阮僑實在沒說什麼有用的信息,唯獨被捕捉到的一點就是“真死或假死”。

假死脫身,不是既定的事實嗎?

阮僑這句話,卻點名了一個可能性,“真死。”

如果是真死,這個說法未免過於荒唐,但是事關阮棠的事情哪一件不是荒唐至極?

倘若照這個邏輯來盤,不是阮僑製作出來的藥劑造成的現在的結果,再與“真死”聯係在一起,那麼阮棠的回歸就成為了一樁靈異事件。

這個結論是十分荒誕,但是往往越不可能的猜測越是真相。

阮僑將消毒手套摘下來,麵容一片無動於衷的冷漠,但是話鋒一轉卻道:“至於符東風、曲來疏又是誰,這些人又是誰,你不妨自己去問她,說不定……”

他唇角譏諷的意味加深,語氣加重:“說不定,你還能問到更多的名字呢。”

阮僑會一五一十的將真相告訴他?

怎麼可能。

他可是很記仇的,第一世他追隨姐姐死亡,本是合葬,和明珈那兔崽子卻在事後將他挖出來單獨葬在一邊,並別提兩人還是競爭關係,即便知道誰也無法占有那個女人,但是對於她與競爭者的親近,怎麼可能做到無動於衷。

阮僑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才給小和製造些工作,讓他多做多錯,否則的話哪裏需要冒著激怒阮棠的危險,點出那幾個名字。

目的不在威脅,而是給和明珈遞話啊。

和明珈又何嚐猜不到這點算計。

但是他別無選擇。

小和啊,他已經失去過一次他的糖糖了,忍受著十年如一日的孤寂,如果阮棠沒有回來,沒有失而複得,或者他可以繼續忍受下去直至死亡。

但是嚐到過刀鋒的花蜜之後,又有誰能忍受今後一生都隻能如白開水呢?

所以和明珈,無論如何都不會再放手,想抓住阮棠,他就隻能鋌而走險,去查,冒著她的忌諱去查背後的真相。

-

與此同時,關於“明姝”所有的資料已經放在了和靜庭的辦公桌上。

“根據我們查到的資料,明家的小姐明姝本人的確與阮小姐有幾分相似,但做不到神似,在您下令封鎖了關於阮小姐的資料後,更是無人再動類似於用明姝來討好您的想法。”

“明小姐的前二十年中規中矩,並沒有太多出彩的地方,後來突然迷戀上了楚家的小少爺楚溶,甚至想打著小阮棠的名義出道,後與楚溶發生衝突,突然以冥婚的方式嫁給楚溶的大哥,楚嘉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