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脾氣也不好,都不等人解釋的。世界當然不能讓他叫來保安啊,於是在他要開門時撲上去按住了他。
老頭子身體也弱,一撲就倒了。於是世界騎在他的身上按住他。
老頭子臉色由青轉紅又轉白,捂著胸口開始大聲呼叫。
世界騎在他身上撓頭,自己還沒注射針劑呢,他怎麼就有這樣痛楚不堪的反應。
嚴鬆有一邊軟弱掙紮,一邊顫聲喊:“......藥。......藥。”
世界瞪大眼睛看他:“這麼直接的麼?我們不再聊兩句了?”
嚴鬆有布滿皺紋的臉更皺了:“給我藥......”
世界歎了口氣,掏出針劑:“好吧,那就不聊了,咱們直接拜拜吧。”
針劑推進胸腔,老頭子身子挺動了一下,突然一大口血噴出來。
世界躲之未及,被濺了一臉一身。
現在,世界鎖在衛生間裏洗衣服。一邊洗一邊總結,原來如果獵物有心髒病的話,針劑打進去,獵物會吐血的。
世界洗了一陣之後打算放棄。
她穿了一件襯衫配薄外套,都很有設計感,裏麵的襯衫是左長右短,外麵的薄外套是右長左短。材質也是拚接了棉布,絲絨與牛仔,搭在一起複古又有格調。
之前在辦公室裏熱,世界把外套掛在了門口衣架上,所以沒濺到血。
而襯衣吸滿了血,洗也洗不幹淨了。於是世界把濕乎乎的襯衣扔進垃圾桶裏,直接把外套套在內搭背心外麵。
內搭背心領口很低,所以一身衣服從複古又有格調,變成了性感又有格調。
世界洗幹淨手和臉,然後掏出小銀手機給F發了消息。除了寫明獵物躺在辦公室,血衣在女衛生間的垃圾桶裏,還補充了一句——下次盡量不要給安排有心髒病的獵物。
這件襯衣她可是很喜歡的。
醫院對麵是一片很繁華的街道,路邊都是熱鬧的大飯店。世界路過一家飯店透明的落地櫥窗,看到裏麵掛了一隻隻油汪汪,肥滋滋的燒鵝。鵝皮烤得薄而脆,閃著美妙的亮光。
走進店裏後,滿屋子都是濃鬱微甜的香味。世界舔舔嘴唇,攔住一個匆匆路過的服務員:“我要買一隻掛著的那個燒鵝。”
“打包帶走?”
世界點頭:“嗯,帶回家吃。”
服務員應了一聲:“好,那直接去收銀台付錢等著取就行。”
於是世界趴在收銀台等,等的過程中,她嗅嗅鼻子,問收銀員:“拿回家涼了,是不是就沒這麼香了?”
收銀小哥道:“沒事兒,回家放微波爐裏轉半分鍾,就重新又香又脆了。”
世界想了一下,她沒進過廚房,不知道馮長河有沒有微波爐。於是問:“如果沒有微波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