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媽媽在屋中來回走了幾步,眉宇間有些懊惱,陳泉這次沒有抓住機會。謝星竹若是回府了,可能不會善罷甘休。
陳媽媽頓住腳步,她覺得她得去找陳泉再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
陳媽媽斂下眼眸,準備朝外走去。下一刻,屋外卻是被人從外麵大力推開,力氣之大,整個屋子都跟著一顫。陳媽媽下意識閉了閉眼睛,一群人湧進了屋子。
陳媽媽睜開眸子,當看出闖進屋內的人後,唇邊卻是帶出一抹冷笑,她說道:“奴婢當是誰呢,這麼大的陣仗。雲榮郡主從宮裏回來了呀……”
陳媽媽話語未說完,剪月便快步跑過去狠狠打了陳媽媽一巴掌。
陳媽媽的腦袋被剪月打的偏向一邊,眸中是不可置信。剪月居然打她?景王都未打她,她如今居然被剪月一個丫鬟給打了?
謝星竹靜靜站在門邊,默默的看著陳媽媽,明眸皓齒,仙姿玉色,仿佛誤落凡塵的小仙女,閉月羞花之貌,可是此時此刻,陳媽媽再也不會把謝星竹當做可以隨意欺負,軟弱可欺的軟包子了。
陳媽媽左手撫上被剪月打過的臉頰,咬著牙說道:“敢問雲榮郡主為何打我?雲榮郡主口口聲聲把景王府的規矩放在嘴上,我好歹也是伺候景王的老人,雲榮郡主可莫讓景王回府,看見雲榮郡主的所作所為,日後寒了心。”
陳媽媽一雙眸子死死的盯在謝星竹身上,好像要把謝星竹身上盯出一個洞似的。謝星竹的臉色明顯不好。陳媽媽的心中不禁有些遺憾,她沒有親眼看見謝星竹的醜態。
謝星竹如謝母一般,都是下-賤的東西。不然謝母已經嫁人多年,怎麼還勾的景王對謝母念念不忘。
瞅見陳媽媽的神色,剪月便知道陳媽媽腦中一定沒有想好貨,說不定又在心中編排小姐,或者夫人。
剪月唾了陳媽媽一口,說道:“陳媽媽既然說是伺候景王的老人,怎麼連規矩都不懂?一口的‘我’。”
陳媽媽眸光一閃,語塞了一下。若不是剪月敢打她,她怎麼會惱怒過頭,一時留了把柄。
剪月可沒有再與陳媽媽的客套的意思,直接讓跟來的兩個丫鬟把陳媽媽給帶出去。
陳媽媽被兩個丫鬟架住了胳膊,心中卻沒有什麼懼意。她吃準了謝星竹不敢動她。上回她故意不讓誠安伯府的丫鬟進府,謝星竹便是打了陳泉板子,謝星竹麵對她,還不是客客氣氣的。
陳媽媽被兩個丫鬟給帶了出去。看見院中被捆住的陳泉與廚娘,陳媽媽的唇邊的笑意卻是消失了。謝星竹居然一回府便捆了陳泉和受她指使的廚娘?
接觸到陳媽媽的目光,謝星竹淡淡說道:“陳泉與這個廚娘背主,我已經讓管家聯係人牙子,把二人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