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蕁本想是將陸無痕擊殺後,而後奪寶毀屍,那樣太玄真一教到時要找自己算賬也沒了證據,那知現在卻又讓禦宗的弟子過來插了一腳,頓時便慌了。這蔣飛已經可是禦宗的大弟子,在體修方麵已經達到了神魔煉體兩重,自己就算是用低級靈寶,也無法傷其分毫,這可是一個極難對付的角色啊!
陸無痕一看那蔣飛,頓時便是震驚無比,他體內澎湃的氣血竟然比自己充盈數倍不止,怕是已經到了神魔煉體的第二重,而且看樣子他與這些萬花穀的弟子並非是一夥的,心中頓時便是寬慰了不少。
“蔣兄,這些個萬花穀的娘們忒不講理,竟然趁著我煉丹之時將我刺傷,而且還要奪我的靈寶丹爐。”陸無痕大聲對著蔣飛道。
這蔣飛也不曾想到,陸無痕竟然也有著神魔煉體一重的修為。他深知這普通的先天武者想要進階到神魔煉體可是萬分艱難的,沒有極大的毅力和機緣都是不可能練到這一步的。更何況對方隻是一個普通的散修,沒有像禦宗弟子一樣有長輩護法,能走到這一步可謂是萬中無一了。
於是他頓時便起了拉攏之心,如此一個體修天才要是可以拉到禦宗內,自己一定可以得到長老們的獎賞的。
“小兄弟,你莫要急,我這便替你收拾這些萬花穀的娘們。”
蔣飛爆喝一聲,身形頓時漲大了一倍不止,一頭生猛的白虎虛影,從他的天池穴·中竄出,而後一聲長嘯,便如撲食一般向眾萬花穀弟子撲來。
那些綠色長裙,手執短劍萬花穀女弟子,頓時便花顏失色,發出聲聲刺耳的尖叫,躲到了白蕁的身後。
蔣飛身旁的那些獸皮青年見此,頓時是哄笑不已。隻有那個冷峻的瘦長青年不曾笑,隻是陰毒的盯著陸無痕,眼中像是有幾分厭惡之色。
“蔣飛你莫要以為我白蕁怕了你不成,你以為你的白虎虛相很厲害麼?”白蕁臉上有幾分不悅。
白蕁手中的短劍立時便被灌注了綠色的祖氣,“嗡嗡”輕鳴幾聲,竟然自己出了鞘,林康挽起一朵劍花,而後向蔣飛的白虎虛相刺去,一絲絲綠色的劍罡,仿佛化作了萬千根削尖利的翠竹,鋪天蓋地的向蔣飛的身體刺去。
蔣飛隻是冷笑一聲,而後身體便如猛虎撲食一般弓起,十指張開,宛如鋒利的虎爪,對著那綠色的劍罡抓去。
隻聞一聲脆響,那一絲絲碧綠色的劍罡刺中了蔣飛的手掌,立時便消散了。而那把綻著綠芒的短劍也是被白虎的虛像一拍,便砸落在地上。
白蕁氣的嘴唇發紫,嬌軀不住的顫抖著,“你······確定要為了這個沒身份沒來曆的散修而得罪我們萬花穀?”
“哈哈!我們禦宗與萬花穀的關係向來不是很好啊!再差些也無妨了。而且我和小兄弟投緣,幫他一把有何妨?”
陸無痕此時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機會,當然是趁機恢複一下體內的祖氣了。他從空冥袋掏出掏出那個裝著綠色藥力精華的暖玉瓶,功法運轉,一絲精純的藥力不斷從瓶裏溢出,被他汲入體內。
這綠色的藥力精華,恢複祖氣,可比自己呼吸吐納從外界汲取天地靈力強多了,不出數息,陸無痕體內的祖氣便已恢複的七七八八,右臂上的傷口也慢慢的愈合著。
“蔣飛,算你狠!”白蕁一抹嘴角殷紅的血漬,對著剩下的萬花穀弟子示意撤離,同時還將陸無痕的玄天寶爐一並收了走。畢竟,這爭奪萬年蓮藕才是正經,若是在此時便傷了元氣,到時爭搶萬年蓮藕便很難了,畢竟到時肯定還會有其他的門派的。
陸無痕可是時時關心這自己的玄天寶爐,現在看著白蕁就這般光明正大的把自己的靈寶給收走了他心中是多有不甘啊,於是他立下從懷中掏出了入聖丹來,對著丹女傳音道:“姐姐,現在情況危急,就暫借你的身體一用了。”
青金色的入聖丹,被陸無痕灌注了許多的祖氣,竟然隱隱的快要轉變成淡紫色了。陸無痕用狂戰特殊的蓄力之法將力道彙於指尖,而後一下把,入聖丹彈出。這入聖丹可是神丹一枚,而且經過了神雷的淬煉,而且生出了靈識,她自然是比這凡間的任何兵器還要堅硬幾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