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驚慌失措的婼儀兒一聽到白蕁兒的呻·吟,立時跑了過來,臉色煞白,口中慌忙迭叫道:“枉我師姐好心替你療傷,你竟然對她痛下毒手!”
“我不曾打傷他,是她自己打自己的。”陸無痕受到了冤枉,心中總覺得不是個滋味,就像是小時候自己在京城的大街上,望著這包子鋪流口水,可那老板硬要說自己偷了他的包子,然後還要將自己痛扁一頓的感覺一般。
“你個禽·獸,不僅欺負了我妹妹,還偷襲我師姐。嗚~~我跟你拚了。隻怪我剛才那一劍沒有把你刺死!”婼儀兒淚水迸流不止,拾起地上沾著鮮血的短劍,直向陸無痕心口刺來。
這時,白蕁的嘴角卻是掠過一是極為隱晦的笑容,轉瞬即失。而陸無痕因為紫祖之氣的緣故,自身恢複能力便很強,在加之被蛟血葡萄強化的身體,造成了他自身的恢複能力達到了一個極為變·態的地步。之前白蕁有給陸無痕嗑了一顆療傷的丹藥,此時陸無痕手臂上的傷口已經恢複了三四成,體內的祖氣也恢複了一絲,而被白蕁點住的穴道也已經衝開。
這回見著婼儀兒要刺向自己,陸無痕自然不會傻到在讓她刺一回,當下便是倏地起身,腳下步法回轉,輕鬆便閃過了婼儀兒這一刺,而後辯解道:“婼姑娘且聽我細細解釋。”
婼儀兒此時是氣上心頭,那會停下來聽陸無痕的解釋。她見自己一擊不成,陸無痕的身體已然是恢複了不少,生怕會被陸無痕這個“無惡不作”的家夥肇事逃逸,於是立下把外麵的一幹翠竹居弟子喚來,準備將陸無痕圍住。
“師妹們!大師姐好心給這個人療傷,可他卻不識好人心偷襲師姐,莫要讓其逃出升天了!”
那些著綠色長裙的碧竹居的女弟子們,手中短劍紛紛出鞘,霍然將陸無痕圍住,綠色的祖氣紛紛注入短劍內,風利的劍芒直指中間的陸無痕。
陸無痕見此,便覺心中很不是滋味,於是指著婼儀兒和白蕁道:“你們萬花穀的弟子就是這般不講理的嗎?剛才你趁著我煉丹之時將我刺傷,而你明明自己打傷自己還要賴在我頭上!但我陸無痕好欺負不成。我是不是太玄真一教的弟子,難道還要你們這些外人管不成。”
“哼!師妹莫要聽他胡扯,明明是我撞破了他偽太玄弟子的身份,他竟然想要殺人滅口!”白蕁捂住自己的心口,裝出一副受傷極重的可憐模樣,對著陸無痕冷哼道。
陸無痕見辯解無果,便在心中自嘲道:“對方都是同門師姐妹,如何會聽自己一個外人的片麵之詞,我說的再多也不過是無用功罷了!”
“師妹們!這個人輕功步法了得,更是力大無窮,大家可要萬分小心啊!”
婼儀兒的話音剛落,便有好幾把綻著綠芒的短劍向陸無痕的身上刺去,陸無痕連忙想要將玄天寶爐用於防身,可那知那個寶爐竟然像是不受他控製了一般,無論如何都無法動彈分毫,自己與其那點血脈聯係,就像是被切斷了一般。
陸無痕忙道不好,可是已經有幾把短劍近了自己的身,他也是不得分神了,連忙將為數不多的先天真氣,盡數灌注到雙腿之上,的步法踏出,還是將短劍都躲了過去,不過,臉上還是被幾道劍罡劃出了血痕。
白蕁冷眼看著陸無痕的狼狽樣,滿臉盡是戲謔的笑容,她竟然光明正大的將陸無痕的玄天寶爐煉祭了。
由於白蕁比陸無痕高出了一個大境界還不止,精血比陸無痕的強大不知多少,一下便切斷了陸無痕與玄天寶爐的聯係。
陸無痕頓時便慌了,自己此時右臂帶傷,又手無寸鐵,而且體內的紫祖之氣隻剩下不到三成,自己如何對付的了,這十多個與自己同為化炁境的碧竹居女弟子。
他已經生出了些退意,不過就這樣被別人誣陷了,還被那個惡女人奪去了玄天寶爐,心中卻是多有不甘。可是聲名與法寶都乃身外之物,大不了以後要回來便是了,如何比得上自己的性命重要。
正當陸無痕想要“戰略轉移”之時,門外卻又是來了七八個獸皮青年,當頭的那個魁梧中年,大聲喝道:“你們十多個萬花穀的臭娘們,欺負人家一個受傷的哥們,果真是厲害啊!”
那白蕁一聽這聲音頓時便大驚失色,道:“蔣飛!我們萬花穀的事還需要你們禦宗插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