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淵的眸子立刻黯淡下來。他懨懨地鬆開手,垂頭喪氣地低下頭, 像隻蔫頭耷腦的小狗。
“但我不介意讓你換個身份。”蘇嫽伸手捏了捏他的臉, 眉眼彎彎地笑起來,“阿淵,你想要什麼身份?”
容淵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如漆黑的幽潭被光照亮。他直直地看著蘇嫽的眼睛,毫不遮掩地說:“阿淵想做姐姐的夫君。”
他從懷裏取出一隻木匣,打開來遞到蘇嫽麵前,裏頭放著一對紫寶石做成的耳墜。
“這是我之前在京城的首飾鋪子買的,想送給姐姐做定情之物。姐姐……可願收下嗎?”
蘇嫽看了一眼那對耳墜的成色,用的是極好的紫寶石,顏色不濃不淡,細看之下,與嬌嬌的眸色竟有八分相似。
她知道,這對耳墜定是容淵精挑細選得來的。
她心情愉悅地彎起唇角,正要點頭,喉間卻忽然覺得一陣惡心。她皺了皺眉,彎下腰不受控製地幹咳起來。
容淵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扶住她,“姐姐怎麼了?”
“沒事,隻是突然覺得有些惡心。”蘇嫽幹嘔了好一陣才慢慢直起身來。
容淵急忙說:“那我們快回去吧。我去請娘親來給姐姐把把脈,看看是怎麼了。”
說完,他立刻扶著蘇嫽朝馬車停靠的地方走去。
季府給蘇行山一家也安排了客房,容淵扶著蘇嫽進了屋,就立刻讓人去請烏啼過來。
一刻鍾後,烏啼風風火火地進了屋,邊走邊說:“這麼急著叫我來做什麼?我正給清落夫人煎藥呢。”
“娘,方才姐姐突然覺得惡心,在外頭幹嘔了好一陣子,嘔的身子都沒力氣了。你快給姐姐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了?”
“惡心?幹嘔?”烏啼狐疑地看了容淵一眼,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蘇嫽,“嫽兒這是……有了?”
“咳咳!”蘇嫽好不容易緩和了許多,聽了這話又開始幹嘔起來。
烏啼似笑非笑地問:“阿淵,什麼時候的事?娘是不是該著手準備你們的大婚典禮了。”
“娘!”容淵難得羞紅了臉,別別扭扭地轉過頭,小聲說,“我和姐姐還沒有……姐姐說我太小了,還不能行男女之事。不過姐姐答應了,等我行過及冠禮之後就可以……”
“阿淵!”蘇嫽連忙出聲打斷了他,羞惱地瞪著他。
這樣羞恥的話,他竟也敢往外說?
烏啼忍著笑走到床榻邊,將手搭在蘇嫽的腕子上。半晌,她抬起頭,“沒什麼大礙,隻是受了涼,體內寒氣太盛,便會有幹嘔之症。喝些暖湯養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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