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成董事長了?”溫絨驚訝道。

林雋5年前隱退,撒手不管林家的事,但林岩依舊忌憚他,唯恐他會反撲,沒想到真的成真。

“從5年前,我就在部署,為的就是今天。”林雋指了指董事長這三個字,“出其不備,一舉殲滅,讓對方再無反抗的可能。”

“……”溫絨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林雋跟她說這些是為了什麼。

“5年前我忍rǔ負重,林岩靠著叔伯一輩給我施壓,bī我離開。那個時候,我沒有十足的勝算,所以我退出。然而,我的好兄弟,最討厭我的是他,最了解我的也是他,在你之前,他把聞藍送到我身邊,很可惜,沒有成功,聞藍已被我收為己用對付他。現在,他又把你安排到我身邊。”

溫絨越聽越心驚:“我不懂跟你在說什麼。”

“聞藍當初也是這麼說的。”林雋瞥了她一眼,沒有任何感qíng。

把林雋的話前後聯係,溫絨漸漸了解到他的意思,但這簡直可笑,她猛地站起來:“不要搞錯了,你最初的相親對象是溫雪,是你一定要跟我結婚的。”

林雋低下頭,狀似深qíng地凝望著她,卻用一句話直接搗碎了溫絨的鎮定:“我的大哥自作聰明的以為我喜歡的是一個類型的女人,溫雪隻是一個障眼法,目標從最開始就是你。”

聞藍對她說,我們很像,我們很像……

林雋一步步靠近,溫絨步步後退,後背撞在書櫃上,骨骼清晰地疼痛刺激著溫絨的神經。

“我怎能làng費他的好意,自然是要笑納。”

這個男人把她禁錮在小小的一方圈地,她抬頭仰望他英俊又yīn沉的臉,呼吸變得困難:“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林岩要對你做什麼?”

林雋俯□,貼著她的耳朵:“他的那點把戲,我都看膩了。”

溫絨怔怔地僵直著身體,從指間到發梢,都因為他的話,瞬間麻木。

“所以說,什麼訂婚,結婚,都是……假的?”

林雋抬手,像往常一樣溫柔地撫摸她的短發:“你可不能這麼說我,我那是在給你機會,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

溫絨扭過頭,神qíng恍惚:“我沒有。”

林雋像是沒聽到一樣,繼續說:“這幾天,多虧你,我5年的努力差點功虧一簣。不過,你若是以為把我的資金來源通報給林岩就能阻止我,那就大錯特錯了,我從不會犯錯,錯的隻會是你們。”

“我,沒,有!”溫絨用力推開林雋,“你們林家的事,我一點都不關心,我跟林岩沒有任何聯係。”

“是嗎,你父親沒有跟你說過些什麼,比如,需要你觀察我和什麼人接觸之類的?”

溫絨變了變臉色,卻立馬道:“我拒絕了。”

林雋像是困惑地皺起眉,再次靠近溫絨,按住她的手,問:“那為什麼,你父親的郵箱裏,會一直出現你給他的郵件?”

溫絨腦中嗡嗡作響:“這不可能。”

林雋無比遺憾地歎息:“你真讓我失望,為了你那個初戀qíng人,你把我置於何地,絨絨?”他貼著她的臉頰輕聲呢喃,而握住她的手力氣大到能掐碎骨頭,“你還做著那個可憐的白日夢嗎,十年前就開始喜歡他,一直喜歡他,哦,對了,你剛才就在酒店跟他見麵。是不是以為隻要扳倒我,你就能跟他在一起?隻可惜,他永遠不可能成為你的白馬王子。”

溫絨腦中亂成一團:“我跟他在酒店見麵,是因為我有很重要的話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