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靠近,鍾貞臉頰滾燙,“蕭珩……”
她叫了兩次,聲音一次比一次小。
“水,我有點渴。”她輕舔唇瓣向他示意。
蕭珩瞥了一眼,起身為她倒水。
窗外天變了,狂風嘶吼,烏雲卷積成一麵天牆,猶如一場從天而降的海嘯壓境。
他心無雜念地倒水,玻璃水壺的表麵dàng著冷冷的反光。
緊接著被遮住。
她從g上爬下來,站在他身後,想接過他的水杯,蕭珩不給她。
鍾貞抬頭想說什麼。
蕭珩倏地俯身吻住她。
清水從唇角流下,留好幾條無法控製的濕跡,流過她下巴、頸間、胸部深而飽滿的線條,他攬住她的腰,將她抵在牆上,膝蓋分開她雙腿,右手環過她肩膀,仍握著水杯。
她沉迷在他今夜的吻中。
蕭珩鮮少溫柔溫存,一旦有,對她而言是毀滅xing的。
他停下吻,唇貼在她眉間,“我要聽真話。”
她嘴唇微顫,閉上眼去吻他的鎖骨。她還是喜歡吻他,就像他喜歡和她做,這兩者的癮不分程度深淺,都是種失控的東西。
她不是想喝水。
他問:“水喝夠了嗎?”
她睜眼看他,搖頭,“不夠。”
鍾貞雙手搭在他手腕上,踮腳去夠水杯,深紅的唇張開,含住玻璃杯壁,她仿佛是渴,咽水的聲音清晰地刮過他的耳膜,刺激他的神經,挑戰他的意誌。
他移開水杯,手指揩去她嘴角的水漬。
“邊做邊說,”他語氣閑適得,像在談天氣,“表現得好,就說。”
她難得沉默,雙手jiāo疊在他後頸處,想吻他。
蕭珩太高,她隻含住他下唇,吻不進去。他抱住她慢慢托高,將她放在角落的書桌上,她埋在手臂間吻了很久,迷上了他就在她方寸間的氣息與距離。
他不再遙不可及,而任她索取。
鍾貞捧起他的臉,在她眼中,此刻的明暗jiāo加下,蕭珩身上那股清冷氣息愈顯。他斂著眉眼,神qíng沉靜,yīn影凝在他長睫上。
蕭珩掐了她的腰,指尖沿著她後腰曲線摸到她內衣暗扣。
她第一次察覺他指上有薄繭,他撫過一寸,她不自禁戰栗。
鍾貞費力問:“怎麼算表現得好?”
她攥緊他襯衣,想為他脫掉,他低頭含住她得不到紓解的rǔ。尖,她手指瞬間失了力氣。
一道驚雷驟然劈下,眼前亮如白晝。
他神色平靜得不像是要和她□□。
她莫名失望。
說到底,她想要的,和他對她的,這兩者根本不能混為一談。
屋內又暗下來。
太專注太想要她,製止自己無限的沉溺,花費他太多jīng力。
他難以自抑地開口:“聽話。”
鍾貞垂頭埋在長發中,嗯了聲。
她變得順從,任他擺弄,雙。腿曲起被打開,他勾起她內褲邊,無名指進。入她緊。窒溫暖的甬道,他漸快地□□了幾次,她輕哼出聲,腳趾蜷起。
他緩緩抽出又重重地cha。入。
蕭珩望著她在他指上起伏,那呻。吟間的姿態,妙不可言。
她修長纖細的脖頸繃直,柔軟的唇翕動,拚命壓抑的喘息沿身體弓起的線條,流到最大釋放渴望的地方。
刺激他每一根神經,放大他每一寸感官。
理智、驕傲、yù望,都成為不了什麼。
主宰他的,是鍾貞。
上一秒,他想克製yù望。
以求她一時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