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親一下。”何菟從他肩膀上抬起頭。
臉剛湊過去,岑清銘就瞥過了臉,何菟扁嘴:“快點快點,轉過來啊。”
……哪有女生這麼直白,直白的撩人心弦。
岑清銘擰著眉說:“誰準你抽煙了?”
何菟忽的局促了,看著他,撅起了嘴,嘰嘰咕咕口齒不清:“我抽了半半根,就半根,真的隻有半根。”
“半根也不許。”
他說著,何菟的手就抱著他的後腦勺,頭就湊了過去,嘴巴咬著他的嘴唇,她受不了他沉悶的性子,也受不了他的指責,她此刻就想吻他,想親他,想摸一把他的脊椎骨……
小舌頭滑了進去,一點兒一點兒舔舐著他的齒貝,從外至內,大半夜的出現在她樓下,說不感動是假的,她現在感動的想疼死他。
唇齒之間是煙草味的交融,她把口腔裏的煙草味渡給了他,他的手因為提著她而處於弱勢,隻能任憑著何菟的手指插。進了他的短發,揉摸著他的頭皮,她的腦袋抵著他的額頭,她的呼吸在他的唇裏亂了節奏,岑清銘餘光看到了旁邊的樹,一邊吻著她一邊往樹的方向走,走了沒兩步,何菟感覺到後背一硬。
呼吸不穩,她發出了很短促的“唔~”,卻叫他笑了一下。
何菟被他抵在了樹上,他終於騰出了手,她的腿還環著他的腰,岑清銘騰出的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聲音沙啞:“哪裏學來的姿勢?”
何菟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他:“什麼?”
“不許裝傻。”他咬了一下她的嘴唇以示警告。
何菟說:“電影裏不都是這樣的嗎?”
岑清銘沒想到她這麼老實的說了,更沒想到她怎麼會去看那種電影,他沒了好氣,她身邊的哪個狐朋狗友給她看這些東西,真要好好教訓她了:“誰教你看的。”
“什麼?”
“別裝無辜,誰教你看那些電影的?”
何菟不知道他說的什麼:“啊?”
他聽著她無辜的聲音,咬著牙,啞著聲:“好的不學,成天學壞。”
……他在說什麼?
“我又怎麼學壞了?”
“哪裏看來的電影?”
“星爺的呀,《喜劇之王》,你沒看過嗎?”何菟反駁,她看《喜劇之王》的時候超愛柳飄飄抱著尹天仇的姿勢,霸氣,迷人充滿了誘惑。
岑清銘咳了一聲,氣氛一度很尷尬,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便湊了過去,繼續了剛剛的吻,他的嘴巴在她唇畔研磨著。
親了有一分鍾,何菟又打起了脊柱骨的心思,手指頭從他的胳膊鑽了進去,一點兒一點兒的接近他的脊柱骨,不甚懷念夏天,夏天她還能瞥見那如珍珠般的脊柱骨,冬天真是麻煩,根本沒有機會和脊柱骨近距離的接觸。
“別亂動。”他說。
何菟不聽,她咿咿呀呀的笑,手指頭還往那脊柱骨上摸:“我不。”
岑清銘的手揉捏著她的腰,睡衣因為拉扯有些鬆垮,他一隻手提著她,一隻手順著下擺鑽了進去,燥熱的皮膚在冰冰的手下一點兒一點兒綻放,他順著光滑的皮膚往上蜿蜒。
所到之處讓何菟摟緊了他,兩條腿還晃蕩著,她放肆的舔了一下他的耳垂,伸手摸了摸他耳朵上的助聽器,貼上了他的助聽器,這個冰冷的東西是他的聽力,她吻了吻他的助聽器,輕聲地說:“我好喜歡你啊。”
他感受著她的熱度,還有她的動作,耳朵是他的缺陷,此刻倍感溫暖。他將她摟的更緊,撩撥的情緒在此刻達到了頂峰,他的手包裹著她的柔軟,他的聲音低低:“不穿內衣就敢往外麵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