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朝爭背後的故事(下)(2 / 2)

張若蘭翻身上馬,“謝謝大哥!”雙腿重重一磕,策馬消失在冷冰冰白茫茫的雨幕之中。

昨日傍晚見有雨落下,李岩擔心朱雀大街的改造工程,快馬到朱雀大街巡查去了,那些還未幹透的路麵覆蓋上油布,滑輪組等機器也要遮蓋好,下雨天無法施工,民工也不能閑著,叫工部官吏組織大家學習交流,忙到天黑盡了才回府。

聽了一夜潺潺的雨聲,李岩清晨起來就在房間內鍛煉起來,聽見門房稟報,張若蘭有急事要見自己,連忙迎了出去。

門廊處,張若蘭剛取下雨水泡過的風帽,嘴唇被凍得沒了血色。碎辮兒連同一身胡服濕答答地正滴著水,牽著馬兒,風急雨斜,身子正打著哆嗦。

見了李岩,張若蘭一顆芳心終於放下,餓著肚子在寒冷的冬雨裏跑了一個多時辰,身子有些發軟,竟然站不穩了。

李岩見她搖搖欲墜,一把抄起她,吩咐身邊的仆從:“熬薑湯,升火盆。”

抱著她進了自己的寢居,摸摸自己的被窩裏還有些溫度,急急道:“若蘭,你自己脫下濕透的衣衫,先鑽入被窩裏。”

見她沒吭聲,李岩一探鼻孔,才發現若蘭渾身冰冷,已昏了過去,這府裏也沒個侍女,侍女全在隔壁公主府,李岩一時也顧不得男女有別,將她身上濕答答的衣衫兒剝了下來,露出欺霜賽雪的玉臂來。

唉,連那胸衣都濕透了,隻好脫下來,三兩下,已將若蘭身子剝了個精光,露出一對活蹦亂跳的白兔來,忘了說了,褻褲沒脫,褻褲也沒濕,脫了李岩那不成了流氓了嗎?咱好歹也是武學博士,為人師表,李岩用棉布巾將她的身子剛擦幹淨,把半裸的**塞進被窩。

火盆被奴仆端了進來,李岩給若蘭喂了薑湯,寢居裏漸漸溫暖起來,李岩皺起眉頭,我將若蘭衣衫兒剝光,依照她的性子,醒來不是要哭天喊地,讓我娶了她,得馬上從隔壁公主府將張好好叫過來,服侍她。

為若蘭蓋上錦被,李岩摸了摸她額頭,咦,怎麼還是這樣冷冰冰的?剛才心虛,房門本就閂上,李岩歎道,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在海邊遇上溺水的美女,你是見義勇為,還是去叫救生員?等叫來救生員美女早沒氣了,救人要緊,人工呼吸能叫非禮嗎?三下五除二脫下自己的衣衫,鑽進了被窩,用自己溫熱的身子緊緊抱著張若蘭,過了小半個時辰,若蘭身體漸漸有了溫度,隆胸細腰長腿被自己抱著,李岩下麵的小弟卻不聽話……懷中的嬌軀開始扭動纖細的腰肢,發出夢囈般的嬌聲和喘息……

情若潮起,李岩哪裏還能把持得住,手探下去……錯誤也就犯了。

窗外是雨幕寒天,房內是溫暖如春,風光旖旎,床榻上,張若蘭躺在李岩的臂彎裏,憂心忡忡問道:“岩哥兒,我父親彈劾你,你得早做準備,還不快去。”

其實李岩從興慶宮回來,就在源侍中的書房與源黨幾位重要人物密議對策,源侍中,宇文侍郎都有共識,改造朱雀大街,興辦羽林武學都由李岩撐起大局,沒一錢一文落入他的私囊,又沒證據說募捐與羽林武學招生有聯係,何況武惠妃也捐了。可能聖人當庭嗬斥幾句,讓其回府閉門思過就算完了。

“傻妮子,你早上跑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事,凍壞了自個兒的身子骨,你不心疼我還心疼,你父親要是知道了,我可饒不了你。”李岩想起皇帝說會有大臣彈劾自己,沒想到就是張九齡。那就讓她父親彈劾吧,兵來將擋,早有應對,我又沒私吞錢財,怕啥。

李岩看到張若蘭在自己懷中像倦曲的小貓那樣溫柔,或許開元晚期的兩位權相結成了兒女親家,反倒是樁好事。若蘭說過,她父親對自己的觀感不佳,說是有才無德的小人,這話倒是說準了,我趁人之危,將若蘭睡了,不是卑鄙無恥的真小人麼?

自己與若蘭的婚事看起來門當戶對,會不會橫生波折?等我日後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功業,再來折服張九齡。

若蘭**火熱的身子又貼了過來,凹凸有致,她剛為新婦,品嚐到床地之歡的妙處,食髓知味,竟然不怕……她要,我就給,誰叫咱心地善良。

那一日休沐,李岩在府中呆了一天,傍晚才撐起雨傘往平康裏的侍郎府走去。

路過公主府,李岩低下了頭,深深的愧疚湧起,心中歎道,永穆姐姐,王駙馬被父親陷害致死,如果李岩年過十五,適婚不娶,我們姐弟又是比鄰而居,勢必會引起皇帝懷疑,不如先與張府定親,遮掩我們之間的關係,日後再另謀它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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