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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也沒什麼新奇發現,正準備睡下,秦一恒忽然拍了一下枕頭,對我說,倘若那個老頭真是冤死或者是死的蹊蹺,他一定是希望有人能找出他來不及講出的秘密,那這個棋局會不會根本就是一個方位圖?老頭很隱晦地按照方位的布局把他想表達的東西展示在了棋盤上,這樣不僅可以掩人耳目,而且還能完整地保留重要的信息,而這個棋子就是他想告訴我這個方位圖上最重要的一個地方。

我聽秦一恒這麼說,心一下子就涼了,因為這個棋局已經被那個所謂的劉瘸子動過了。我之前雖然也曾看過原來的樣子,但並無心記憶,現在連大概都已經複原不了了。秦一恒知道棋局被動過,也很失望。兩個人一時間都沒了話,gān脆睡下了。

熄了燈,我躺在g上輾轉反側,倒不是為了身上的怨痘而擔心,而是覺得現在的處境讓人糾結,可是糾結也沒用,日子還是要過。這兩天雖然沒怎麼運動,卻也很耗心神,最後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第二十八章 祛怨痘

等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秦一恒的g是空的,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我見時間還早,也就不著急找他,而是耐心地躺在g上看電視。快中午的時候他才回來,隨手還拎著一隻小麻雀。我挺納悶,這大早晨的,出去打鳥gān什麼?秦一恒讓我耐心等著,說完從包裏拿了把瑞士軍刀就去了衛生間。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忍不住跟過去看。

隻見秦一恒在衛生間裏三下五除二地就給麻雀開了膛,破了肚,然後把內髒一一取出,小心翼翼地放在huáng紙上。整個場麵有點血腥,剛起g就看到這些還真是讓人有些不舒服。

接著,他又從兜裏掏出一把稻糙,用紅繩紮了一個小糙人,把包在huáng紙裏的內髒塞到了糙人的肚子裏,最後在糙人的脖子上栓了一根紅線,叫我綁到中指上。一切做完,秦一恒就告訴我,今天一天也甭想到處跑了,就這麼安心待著,別把線弄斷了,等到晚上的時候才能開始祛怨痘。

我隻好把糙人小心翼翼地放在g頭櫃上,然後躺在g上保持著一個類似於輸液的姿勢。雖然這個姿勢並不辛苦,可是長久下來,胳膊還是有些發麻,尤其是在吃飯的時候,因為被綁的是右手中指,所以用筷子也極其不方便。不過幸好有秦一恒在,還能搭把手幫幫我,倒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就這樣終於挨到了天黑,秦一恒見時辰差不多了,就把房間的燈閉了,讓我起身站到月光照不到的地方,把糙人放在了月光底下,接著掏出了一張huáng紙,寫了我的名字,又叫我紮破了手指,滴了幾滴血在上麵,然後燃了huáng紙。瞬間,紙就燒成了灰燼。

我在旁邊看著,倒也覺得挺新鮮,不過眼見著huáng紙燒完了,心也開始漸漸緊張起來,因為秦一恒說過會有些苦頭要吃,相信紮破手指應該不算苦頭吧。

起初並沒有什麼異常,我見秦一恒一直盯著那個糙人。可是慢慢地,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我看見那個糙人似乎微微地動了那麼一下。秦一恒的臉色看起來也很緊張,他也發現了糙人的微動,當機立斷地拿出準備好的一個小裁紙刀片,讓我伸出手,在我十個指頭第一和第二個關節之間,挨個來了一刀。裁紙刀有多鋒利不必多說,我的手上幾下就布滿了小口子,血也開始慢慢從刀口流了下來。

秦一恒扶住我的雙手,叫我把血滴到糙人上。每一滴下去,糙人似乎就掙紮一下。雖然見了紅,想必他也是拿捏準了分寸,血滴了一會兒就止住了。可是十指連心,倒也真是痛到我了,不知不覺間我的額頭上就出了不少汗,低頭看去,糙人上已經沾了不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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