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那書生是我們將軍,被殺的青梅丈夫是.....”
我嚇了一大跳,紅燭又接著說:
“他們說,說是皇上!”
“啊?”我手中的手帕被嚇的掉在了地上。
“怎麼辦啊夫人,這話要是傳到了皇上耳朵裏......”
我製止了紅燭要繼續說下去的動作。
“備轎,去戲院。”
不知怎麼的,我總覺得這個事和薑洋脫不了幹係。
轎子穩穩當當落在了戲院門前。
薑洋卻像早要知道我要來似的,早在門口候著了。
他一路領著我進了一旁的茶館,又讓我屏退旁人。
我不敢讓紅燭走遠,便就讓她在門口候著。
薑洋似笑非笑的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水一飲而盡。
“夫人來找在下可是想通了如何改變結局?”
我坐了下來:“沒有。”
薑洋也笑著坐了下來,但是此刻我也顧不得無禮,便追問道;
“將軍不是讓你們不要再演那出戲了嗎?怎麼現在還傳成了那樣?”
薑洋擺手:“夫人明鑒,去府上表演前此戲早已流傳起來了,我們自是沒有再演,可滿城也不止我們一家戲院......”
話鋒一轉,他又道:“夫人近日可有聽在下一句要多思多慮?”
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他卻從袖中拿出了一枚翡翠戒指。
我定睛一看,心下大驚,站了起來
“這是我母親的戒指!”
薑洋卻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道:
“夫人好眼力。”
我隻覺得霎時四肢冰涼,連聲音也止不住顫抖,問道:
“你怎麼會有我母親的戒指?”
不等我細細查看戒指,薑洋又將戒指收回了袖中。
“夫人母親性情溫婉又一心愛女,我隻是想見一見她。”
到了此刻我才察覺到薑洋並非是普通戲子,囚了我的母親定是有事要挾於我。
於是我聲音顫抖的問他:“你想從我這裏要什麼?”
薑洋所求不多,也並非想害夫人母親性命,隻是我與將軍有些恩怨,希望夫人在皇上問話時多多顧及自身母親安危,替我美言幾句。”
“你要我幫著你誣陷奇祁徹?”
“算不上誣陷,隻是要想請夫人幫我做個證。”
“我能替你做什麼證?我與他成親不過才數月!”我憤怒的拍了拍桌子,也顧不得手上傳來的疼痛。
薑洋笑了笑說:“夫人,到時候你就知道該怎麼說了。”
說罷,他不再理會我,示意我回去。
我思緒混亂的回到了府上,祁徹正從書房出來,見到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便走進來詢問我:
“清兒,你怎麼了?”
我望著祁徹關切的臉,心下一橫,便將薑洋綁架我母親的事情告訴了祁徹。
聽到此言,祁徹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他將我摟在懷中安慰道:清兒,別擔心,我這就派人去尋母親。”
他一下一下的拍著我的背,和母親曾經一樣安慰著我。
聽到這話我這也繃不住,淚如雨下起來。
沒過多久,有祁徹的人來與我通報,說回了一趟餘府,夫人在府上好好的,並未出事。
我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便有宮中傳來聖旨,宣我與祁徹入宮麵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