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晴蹙眉,曦曦口中的女主:“他倆怎麼會...”
“傳出來的消息是狀元遊街那日,許沁作出兩句詩‘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朝看盡長安花’盛喻欣賞其才情,納其為妾。”
“皇子納妾,也為喜事。”
“妹妹你高興早了,沒有喜事,許沁雨街攔駕拒為妾。”
這倒是讓陸晴驚訝了。
“盛喻能同意?”
又道。
“許家豈不是要倒黴?”
這位二殿下看似溫和柔意,實際上狹隘至極!
當初,她在書齋下跪拂他麵子,後來一個月書齋就頻繁有人鬧事,專找些混混膈應人。
陸昭意味深道:“許大人升官了,太仆寺五品郎中。”
陸晴:“太仆寺隸屬兵部,可見兩人真有幾分情意。”
陸昭等了一會,沒聽陸晴再開口,眨巴眼:“就這?”
陸晴無辜:“不然呢?”
陸昭猶豫,上輩子能喜歡,妹妹或許:“我以為...你對二殿下有幾分情意。”
特意來告訴她這些事就是希望她可以放下,盛喻絕非良人!
他妹妹如此優秀,值得世上最好的男子一生一世!
就像父親對母親那樣。
陸晴:....
多少有點無語。
歎息道:“二哥,你能不能動動腦子?我不喜歡他!”
最後一句十分認真。
什麼因結什麼果。
想來,上輩子傾心是因為在她的視角裏,家族傾覆之後,隻有盛喻不顧一切保她性命,娶她為妻,相信陸家無辜。
上輩子,本以為的有情之人卻是最無情之人。
現在,沒有遭遇一切的這輩子,知曉家族冤屈的這輩子,又怎麼可能會對盛喻起心思。
陸昭摸摸鼻子,連忙轉移話題:“你拿好這個。”
是一塊很小的方形令牌。
僅有掌心大小。
黑金色。
上麵雕了一隻飛天的鳥,昂著首,似在奮力鳴叫。
陸晴拿在手上翻看,令牌背麵寫了‘清鳴’兩字。
“這是什麼?”
“收集消息難免身處一些不良場合,消息處暗衛就聚了一些三教九流之人,與暗衛合並一起,另取名清鳴。”
“知道你打算在西臨和南疆做生意,身處異國他鄉,得讓夥計們有個靠山。”
陸晴盯著掛在指尖的令牌,淺笑:“謝謝二哥。”
“不客氣,錢袋子。”
陸晴嘴角抽了抽:....
陸昭搖著折扇,想起白日的信:“南羽的畫像看了嗎?”
“看過了。”
一回來就先去了傾瑾閣看娘親和曦曦,信上的事自然會與她說:“我會讓家裏掌櫃注意!”
語氣一本正經的認真。
陸昭忍不住合上扇子拍了拍陸晴的頭:“事是忙不完的,錢也是賺不完的,有我們在,你一個姑娘家家的,不用操那麼多心,就該多出去玩玩。”
陸晴抿抿唇:“知道了。”
隨之,皺著眉頭反抗:“你不要打我頭,小妹說了,打頭會變的不聰明。”
“你聽她瞎說。”
陸昭起身:“知道你忙著巡視田莊,各處奔波注意安全,帶好暗衛,有事一定跟家裏說。”
“知道了。”
“二哥,你好嘮叨。”
陸昭回眸,高舉扇子作出敲打勢:“嘿,你這丫頭都跟曦曦學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