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劍撇了撇嘴,想了一會兒之後,,對著屠戶說道:“你的提議很對,讓他們多學一點,之後活下來的希望就更大一點,這樣吧,你帶著書生疾風去找鐵朔,我就不去了。”
“你瘋了麼,自己在這裏跟送死有什麼區別,聽我的,負劍,跟我回去。”
負劍搖了搖頭,拒絕了屠戶的好意,看著東麵堅定的說道:“屠戶,我沒有逞強的意思,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我要往東走一趟,這感覺很強烈,就好像是我不去這一趟,我的生命就沒有意義了。”
“媽的,疾風這個玉佩你拿著,還有我的通信令牌,裏麵有頭兒他們的位置,你跟書生去找他,負劍,爺爺跟你走這一趟鬼門關,到了地方要是不是啥重要的東西,老子一巴掌拍死你。”
“你沒必要跟我走這一趟。”
“怎麼,你覺得我實力太弱,會拖你後腿?我實力再弱也比他們倆要強上不少吧,你忍心讓他們跟你送死,我就不忍心了?”
“我沒有這麼想。”
書生和疾風想阻止二人的爭吵,但是根本插不上話。
“負劍,你能不能別婆婆媽媽的了,走。”
屠戶一把拽住負劍的衣領,拖著他往東麵走去,留下書生和疾風在後麵手足無措,二人愣了一會兒,轉身向著鐵朔他們的方向趕去。
屠戶一邊拖著負劍,一邊淡淡的說:“那兩個小兔崽子走遠了已經,你也能跟爺爺我說實話了吧,怎麼找到的我,別說碰巧,這種屁話我向來不信的,老不死告訴你的吧。”
“屠爺英明,我們上次離開的時候要了老不死的通訊信號,給他要的你的位置,本來我想喊上鐵朔那家夥的,可惜老不死不讓,說要你陪我走一趟。”
屠戶有些無奈:“這老東西,成天就會給老子找事兒幹,這東邊到底有啥,能讓你這麼惜命的家夥走這一趟。”
“說實話,我是真不知道為什麼我非要去那邊,總有一個感覺,那邊有對我很重要的東西,具體的細節我也說不出來。”
“你個瘋子。”
“什麼話,跟你不是似的。”
兩個人沐浴著月光,朝著東麵走去。
兩人實力都很強,雖說二人不會輕功,但是速度依舊很快,兩邊的景色飛快地向他們後麵退去,在第二天正午,二人來到了一處峽穀前,峽穀入口處,是兩頭龍形荒獸在那裏徘徊。
“小子,你到底要去哪啊,這兩個畜生可不好搞啊,而且不知道裏麵還有沒有更多這種東西。”
負劍緊緊盯著這兩頭荒獸,手慢慢的摸向自己的劍柄。
“屠爺,能陪著我到這兒我已經很感激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屠戶一巴掌打在了負劍的腦袋上:“說什麼屁話呢,怎麼可能把你自己丟下,這種東西很難對付的,我們先回去,叫上老不死跟頭兒再回來不就得了。”
“也行吧,屠爺,那我們先回去。”
屠戶聽到負劍答應了自己,這才放下心來,直到走了兩步才發覺不對,扭頭一看,負劍那個瘋子已經提劍衝了過去。
“他娘的,老子真是被你坑慘了。”
屠戶也不再猶豫,拔出長刀緊隨其後。
“屠爺,你怎麼不聽話,你不是回去搬救兵了麼。”
屠戶不想搭理負劍,一刀砍在了荒獸的脖子上,下一秒,那頭荒獸的頭就被屠戶砍了下來。
屠戶不敢置信的看著手裏的長刀,不是,這才幾天呀,自己居然已經強到了這種地步了?此時的負劍也已經解決了另外的那頭荒獸,來到了屠戶的身旁:“屠爺,你上次就是被這東西差點打死?這東西除了長得唬人了一點,比起其他荒獸好像也沒強多少啊。”
屠戶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那兩頭荒獸,發現了其中的端倪,這些荒獸不管是樣貌還是體型都和當初的那條荒獸相去甚遠,自己純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
負劍沒有收起手裏的劍,跟著屠戶慢慢地走進了峽穀。
峽穀內極為荒涼,可以用寸草不生來形容,他們腳下的土壤和岩石都已經被血染成了暗紅色,到處都是骨頭,已經被風化的不隻是人骨還是荒獸的骨頭,四麵的山壁上都是巨大的劍痕。
“這地方啥都沒有啊負劍,你是不是感覺錯了。”
負劍搖了搖頭,眼神有些狂熱的看著四周的劍痕:“沒錯的,沒錯的,看著四周的劍痕,千百年來,這其中蘊含的劍意都未曾減弱,屠戶,你看啊,這個人我不知道他是誰,但他的名聲一定不會弱於酒劍仙的,酒劍仙是極致的灑脫,極致的浪漫,那這個人就是極致的冷漠,極致的殺戮,這才是我追尋的劍道。”
屠戶的興致不高,找了一處還算隱蔽的地方對著負劍說道:“負劍,等下消化感悟的時候,記得來這裏,我給你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