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個排骨精裝的眼鏡男扶正自己的眼鏡然後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簡沫西,問曾黎,“聽學校許多人都說她懷孕了?是真的嗎?”
“懷你媽的逼!”曾黎衝那男孩吼道。
很多人都在看笑話,並且議論著。
發生的一切正好被簡南頡和楚戈看見了,簡南頡揉碎手中的香煙,奪路攔住蔣露,“你她娘的究竟想幹什麼?”很是凶惡的樣子。
“沒看見她都被打成什麼樣了嗎?還說!我們女生的事情你一男孩別瞎摻和。”陌七七還是拽住蔣露的胳膊。
“陌陌,你給我閃開,沒你什麼事。”簡南頡仍是不肯罷休,一把甩開了陌七七的手,將蔣露一腳踹倒在地。
“混混打人啦!”
“你給我走!別這樣。”陌七七又是衝上前攔住簡南頡。
數千雙眼睛都在看著,似乎是諷刺,又似乎是麻木。
“胡鬧!簡直是胡鬧!”教導主任出現在食堂。
所有人的臉龐在此時此刻不約而同的流露出一份晦暗之色。
接下來回怎樣?會怎樣?能怎樣?
混混打人了,無比刺耳的哭喪聲。所以,事情注定不會這樣簡單的過去。
樓道裏一片狼藉,大包小包的東西被零零散散地扔在樓道,簡沫西看到這些後不禁啞然失色,隨即尖利的叫道,“是誰把我的東西扔在這兒?”
都是簡沫西的東西。
簡沫西狠狠地盯著宿舍裏那個坐在她床位上的女孩,這是那個女孩已經把自己的東西放在簡沫西的床上,“蔣露!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你可真逗,我哪有那個膽子啊,難道我不怕你和你弟弟合起夥來欺負我嗎?你弟弟是誰啊,人家可是天中出了名的混混。”蔣露一邊悠閑地修指甲一邊說。
“你……”
“我怎麼了我?哼!”
“你……”
蔣露還沒善罷甘休,繼續用尖利苛刻的言辭刺激簡沫西,“既然懷了他的孩子就住他家啊,難不成是擔心他們家人不收留這個孽種?看你那傻掰樣,人家要求上你,你就讓他上啊?”
這時陌七七她們也回來了,陌七七看到散亂扔在樓道的東西後驚訝地問蔣露和簡沫西,“你倆搞什麼啊?”
曾黎也說,“這倆人真的都瘋了。”
簡沫西驀地隻感覺頭疼欲裂,雙腿不由自主跪在地上。
陌七七試圖把簡沫西從地上拖起來,可惜她不能成功,她著急地說:“你自己動一下好嗎?我真的……使不上勁了。”
簡沫西對她說:“你放開我,我可以自己來的。”說著簡沫西扶著床腿,掙紮著站起身來。
陌七七把椅子挪過來,把簡沫西安穩的放到椅子上坐下。
女生的世界很複雜,就像一個個蜘蛛網纏在一起。
經常幻想一些戀愛情節,和生活中的人,虛擬想象出的人。到了每時每刻就要幻想的地步,就像一部部愛情小說,自己不停地編情節,到了特別煽情特別感動的時候,就悶在被子裏,整天地睡著想,經常會動情地流淚,覺得這樣特別舒服,直至最後完全依賴上。
豆蔻年華,嗬,孤單的背影默默呐喊著。
陌七七雙手抱在胸前,冷漠地看著簡沫西和蔣露然後一聲不吭的轉身離開了,剛走到門口又回過身喊了句,“曾黎你們難道很喜歡看戲嗎?還不跟我走!”
曾黎重重的歎了口氣,拉著宋湘和江琳琳去追陌七七了。
整個房間隻剩下簡沫西和蔣露兩個人。
靜靜地,漸漸可以聽見每一個呼吸,可以聽見每一個心跳。
宿舍門口仍有很多人在圍觀,蔣露朝門外狠狠地扔了個抱枕,“看什麼看?!!小心老娘踢爆你們的頭!”
但是他們仍在看,完全不理會瘋子般的蔣露。
“屁!”蔣露罵道,將房門狠狠地關上,她站在蹲著的簡沫西身旁,簡沫西抬頭看了看她,冷笑了一陣,“不和你計較。”竟然十分驕傲的站起身來摸著自己的肚子說。
這下簡沫西也許該完蛋了,因為她又一次挑釁般的摸著自己的肚子,這簡直是在挑戰蔣露的底線,誰讓那裏麵有著莊漾的孩子。
這句話惹得蔣露瞬間變成了一尊木頭。
簡沫西勝利。
“你給我站住!”就在簡沫西認為自己已經完全勝利後準備打開房門去外麵透透氣時,蔣露又像一頭野獸般的吼道。
“啊?你想怎樣?”
“我不想怎麼樣啊,我隻是想……”蔣露的臉上又一次出現了笑容,和盛開的花兒一樣。
簡沫西向她投去厭惡的眼神,不再搭理。
如果有人用手打你的左臉,那你就把右臉伸過去讓他打。
忍讓!
忍讓別人的無理取鬧!
蔣露家在郊區的獨棟別墅。她家是做生意的,一些女生老說她爸爸是販毒的,媽媽是開妓院的,所以才那麼有錢,有次,她姐姐開車來接她,那種很矮很扁的車子,簡沫西不懂什麼牌子,那些女生便說她姐姐是人家二奶。
經過食堂鬧劇和奪床大戰後蔣露在學校的人氣大跌。
可是蔣露中了邪似的,一發不可收拾,那天她又一次成功的成為學校幾千人共同關注的焦點,竟然站在男生宿舍樓下唱著李玟的《暗示》,並且不時喊著“莊漾我愛死你個去”。
聽見星星歎息,
用寂寞的語氣,
告訴不眠的雲,
是否放棄日夜追尋風的動靜。
但這個世界像小孩一樣總和每個人開玩笑。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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