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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張大叔,可是隻要有爹在身邊保護我,小魚就不怕,而且我爹算數不好,我怕他會算錯。”範小魚的目光中流露出感激的神采,卻是表軟實硬。
範通一聽範小魚的話立刻感動莫名,英雄氣概大漲,自動忽略了自己女兒壓根兒連眼角都沒斜他一眼的事實。
俗話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瞧這大鼻子眼珠子亂轉的模樣就猜得出來他一定是想欺負爹爹好說話以便多訛點錢。NND,這個為富不仁的死魚眼胖子,家裏都那麼有錢了,居然還要來敲窮老百姓的竹竿,更可氣的是,那個飯袋雖不好惹,偏偏要去惹這個張扒皮?
“沒事,你爹不會算,可張大叔我會啊。”張德宣忙道,“你放心,張大叔絕對不會多算你們一文錢的。”
“可是剛才張大叔您好像就算錯了,”範小魚心中鄙視張德宣的睜著眼睛說瞎話,表麵上卻皺起秀氣的眉頭,一本正經地曲起手指,邊一根根地扳著,邊用稚嫩和清脆的童音娓娓地算道,“剛才您說,我二叔和他朋友吃喝花了一百零二文,其他客人吃了六百九十二文,家具損壞七百七十文,碗碟六十文,加起來不是應該是兩貫二十四文嗎?怎麼會變成兩貫五十四文了呢?”
剛才張德宣故意把算盤打的乒乓響的時候她就知道對方耍了滑頭,之所以沒揭穿他,是因為雖然是算錯了,可好歹也算減了二十四文。不過,這個賠償金額隻是他單方麵的計算,她還沒實地考察,就連是不是真損失了兩貫錢都還沒確認呢?如今這句話正好作為一個把柄的缺口。
“呃,是嗎?我再算算,”
張德宣怔了一下,感覺背後突然有點冷汗冒了出來,忙拿出了算盤假意重新撥打了起來。他確實是故意多算了三十文,好讓範通感恩的,而且當時還特意說的很快,沒想到範小魚竟全記下來了,還算出了正確的數字。
看來,他再也不能小覷這範家的“傻女兒”,得認真些對待了。
“嗬嗬,小魚真厲害,大叔剛才果然算錯了,不過,大叔零頭一減,算起來還是你們占便宜了。”張德宣強笑了一下,馬上又用一副施舍的口氣道。
“謝謝大叔,我聽人家說吃虧就是福,大叔真是好人品啊!”範小魚笑眯眯地順手拍了一個馬屁過去,然後話鋒一轉,“不過我們家窮歸窮,可是從來也沒有占人家便宜的習慣,更不能讓大叔您吃虧。這樣吧,我們暫時還是先按兩貫二十四文算,等修好一些桌椅重新清點再減去好了。”
說著,範小魚也不等張德宣表態,就站了起來,十分客氣地道:“張大叔,您先稍等一下,我和弟弟說一聲就同我爹一起和你回鎮上。”
“不用……”張德宣才張口,範小魚已經風一樣地跑向廚房,她得通過冬冬交代一下那個等他們離開後必定會偷偷滾回來的混蛋二叔,否則明天一家子就真的全要喝西北風了。
……
拿了四個饅頭的其中一個後,範小魚和範通一起拿了根火把,跟著張德宣一起在漸漸發黑的夜色中下了山。
剩餘的三個饅頭她已經囑咐過冬冬,讓他晚上和明天早上中午各吃一個,免得又餓肚子,至於那個逃犯二叔,她已再三叮囑善良的冬冬,堅決半個也不給他,活該他餓肚子。
下了山,作為首富的張德宣自然不用親自走路。可是就坐在轎子裏他還有一堆牢騷,一會埋怨轎子晃動的太厲害讓他頭暈不舒服,要慢一點,一會又是絮絮叨叨、東拉西扯地想跟範小魚套關係,總是一直想法設法地拖延著腳步,並試圖暗示一個夥計偷偷地離開隊伍,先抄小路趕回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