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棗覺著渾身的滾燙找到了一個發泄口,滿足地喟歎了聲,薛見卻撐起身,不讓她輕易得逞:“阿棗,我是誰?”
阿棗又開始難受起來,啞著嗓子道:“殿下!”
薛見不緊不慢地逗著她:“這世上有不少殿下,你說的是哪個?”
阿棗福至心靈:“鳳,鳳樓!”
他滿意了,拉下薄被,埋首於兩彎溫膩之間,從頂端到底部一寸沒落下的親吻,阿棗捂著嘴,身上卻一波一波顫栗起來,他拉下她的手:“專心受著就是,我把他們都趕下了二樓,你有什麼響動也沒人聽見。”
阿棗眨了眨眼,她不知聽明白沒,睫毛上睫毛上掛著淚珠——那是因為過分愉悅落下的。
薛見抹去她長睫上的淚珠:“這就受不住了?”
他一邊瞧著她一邊把指尖的淚珠含進嘴裏。
這,這人...阿棗腦子‘嗡’了一聲,他趁著她被蠱惑的檔口,手指逗弄著圓小可愛的肚臍,阿棗眼神轉眼又亂了,又有些害怕,下意識地扯過薄被給自己裹好,又並攏身子。‘
薛見毫不留情:“現在知道害怕了?剛才說我不行的時候你不是還挺得意?”
阿棗抱著被子不說話,又有燃情丸的刺激,又架不住十分的緊張,雙腿止不住地打顫。
薛見哄她:“別怕,沒事的,你伸手的藥一日不紓解,就一日不能好。”
阿棗抱著被子的手鬆了鬆,他趁著她不注意,伸手挑破春水勾纏了進去......
就這般反複折騰了三四次,時間已經到晚上,阿棗終於徹底清醒過來,累的一根手都不能動,裹著被子癱在床上,神情呆滯。
薛見還記著大夫的話,不能真要了她,卻用旁門左道幫她紓解許久,她是沒事了,他卻有些難熬,用涼水淨了手又洗了臉才算好些,回屋見到她一臉飽受欺淩的樣子,不禁好笑道:“你硬拉著調戲我我都沒說什麼,你這樣倒像是我欺負你似的。”
阿棗有氣無力地道:“你就是欺負我了!”
薛見道:“我欺負你?誰硬拉著我的手...你憑良心說,究竟誰欺負誰?”
阿棗給他這話說的臉上更紅,拉被子過頭,薛見摸了摸她燒紅的耳朵尖:“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看來那些春.宮都白寫了。”
阿棗的聲音悶悶地從被子裏傳來,仍舊強行辯解:“那些都是瞎編的,怎麼能作數?”
薛見故意逗她:“我看也不像瞎編的,反正我的路數都是從那上麵學來的。”
阿棗給他堵到沒話說,薛見強行拉下她的被子,捧著她的臉,神色認真地問道:“阿棗,你討厭我這樣碰你嗎?”
阿棗拒絕回答這麼羞恥的問題,別開臉就是不看他。薛見似乎對這個問題非常執拗,捏住她的臉轉過來:“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