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見:“...”
他一把把阿棗掀在床上,咬牙捏著她的兩腮:“誰告訴你的?”
阿棗仍舊不知死活地大笑:“常寧啊,我嚇唬嚇唬他就什麼都說了!哈哈哈哈薛美人,被人調戲的感覺可好?”
她笑的渾身亂顫:“不過說實話,常寧的女裝扮相跟你可沒法比,差了有一條黃河那麼遠!”
薛見麵無表情地要讓她見識什麼是真正的調戲,一手已經探進她衣服裏,一手扯下了床幔,等阿棗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給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了。
他拉著她很是折騰了一陣,到了半夜止了動靜,這時候屋外有人有事要回報,他取過被子蓋住熟睡的阿棗,出門去問話。
常寧先是道:“殿下,那些山匪已經招認了。”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薛見點了點頭,常寧又遞出一個蠟封的信封:“這是從後周送來的秘信。“
薛見輕輕挑眉,展開信一看,唇畔含笑:“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來了。”
這晚薛見收到信之後就格外忙碌,要說前幾日他還能在府裏待些時候,現在經常十天半個月見不著人,隻大略跟阿棗說了一下他要幹嘛,阿棗知道皇上難得放他這個不受寵的兒子出來,他自然要趁機大展拳腳,再把兵權收歸掌中,她能理解他的忙碌,隻是暗惱自己不能像書裏的方如是一樣給他出謀劃策。
他一走阿棗再沒了事情做,就在家勤奮碼字,然後再飛鴿傳書給掌櫃的。
轉眼到了入冬,薛見又有近一個月沒回府上,這差不多是他離開最長的一次了,阿棗正猶豫要不要給他捎帶些東西,就是這日深夜,薛見突然回來了,帶著一身風雪寒氣。
阿棗騰的驚醒了,見他手上脖子上血跡斑斑,額角還有一塊擦傷,身上的大氅也破了一塊,她好懸沒嚇死,慌忙跳下床赤腳跑過去抱住他:“你這是怎麼了?誰打你了?”
薛見忙輕拍她的背道:“沒事的,這血跡都是別人的,我沒受傷。”
他又笑了笑:“本是急著來見你,早知道你嚇成這樣我就先處理傷口再回來了。”
薛見慣常情緒不外露,但是今天眉梢都帶著淡淡喜意,她問道:“你立功了?”
薛見唇角一勾:“怕你擔心才一直瞞著你,我這些日子是出去帶兵了。”他頓了頓道“直到今日,連下後周三城。”
連下三城的功勞不可謂不大,更何況還都是重要城市,當初二皇子不過居中指揮了幾場戰役都得了郡王的封號,薛見這樣封賞想必更厚。
阿棗卻沒聽見後一句,聽到帶兵兩個字就跳起來踹了他一腳:“君子不立危牆,你居中策應不就行了?一個皇子,跑去搗什麼亂啊!”她倒是知道尋陽在打仗,卻隻以為薛見在外統籌籌謀,沒想到他自己竟然也上了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