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見眉梢一揚:“隨你喊,到時候嶽母不想嫁人也得嫁了。”

他說歸說,還是伸手輕輕捂住阿棗的嘴,倘被人知道了,他身為男子倒是沒什麼,不過擔個風流名聲罷了,但阿棗名聲卻要受很大的影響。

很快阿棗就被壓在湖藍色的緞麵被子上,他在她耳邊低低一笑:“每回來見你,這裏都沒有丫鬟伺候,可是你嫌礙事,打發出去了?”

阿棗在他胸口重重一戳:“你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我是不愛有人跟我待在一間屋裏。”

薛見摩挲著她細膩臉龐:“這個習慣你怕是要盡早改了。”

他聲音不若往日清朗,喑啞中帶了幾分欲念:“成親之後,你我不光會待在一間屋裏,還會睡在同一張床上,緊密相連。”

阿棗被他的聲音撩的有些忘乎所以,又聽他說的那些話,臉上更躥紅,帶著幾分崇敬地看著他臉皮,一個古人居然比她這個現代人的臉皮還厚,談起那事好不變色。

在她正懷疑人生的檔口,前胸的扣子已經給薛見解開幾顆,隱隱約約能看見前胸的馥鬱雪白,阿棗反應過來就要推拒:“先別...”

薛見最了解她身子的敏感之處,在她腰間來回撫弄幾下,她就軟了身子投降了,眼看著衣裳被解開大半,羅裙也被拉高堆在膝蓋處,他正要繼續,就聽外間有人敲門:“小姐,夫人過來看您了。”

薛見:“...”

阿棗一下子從意亂情迷中回過神來,匆匆忙忙整理衣服,指著薛見道:“你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

薛見蹙眉道:“我跟沈夫人說。”

阿棗一臉鄙夷:“你真以為我娘不敢打斷你的腿?再說我上回還為了你鑽桌子底下呢,你怎麼就不能為了我躲一回?”

薛見:“...”

他這時候覺著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這句話實在是至理名言。

李氏的腳步聲漸漸近了,阿棗左右瞧了瞧,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匆匆拉下床幔遮掩,幸好她怕冷,床帳都十分密不透風十分厚實。

李氏前兒收拾了她,沒多久就後悔了,過來要安撫安撫女兒:“絲絲,還睡著呢?”

阿棗這才佯裝醒過來,從床幔探出個腦袋:“娘,您怎麼過來了?”

李氏麵上有些懊悔:“娘也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昨兒娘險些嚇死了,你也是,殿下有那麼多人救護,哪裏就用得著你了?”

阿棗訕訕幹笑,敷衍道:“我這是一時情急,就算是個普通人落難,我也...啊~~~”

李氏嚇了一跳:“絲絲,你怎麼了?”

薛見這個得寸進尺的,竟然在她跟她娘說話的時候摸上了她的腰!阿棗在心裏把薛見踹了一腳又一腳,臉上還是得強撐著笑道:“沒事,就是頭有點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