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沈聰文胡思亂想,該怎麼解救他的女神之時,又走過來一位容貌秀麗,年約20出頭的婦人裝扮的女子。

來人正是沈聰文的新婚燕爾的妻子,

“聰文!”

“啊!”

沈聰文從他拯救大業中驚醒,扭頭看到自己的妻子,這才回過味來。

是啊,我已經是一個結過婚的人了,又強求人家作何?

隻是,真的好不甘心啊!

如果安大爭知道此時對麵這家夥的想法,估計會忍不住一腳給他踹海裏去。

都說文人騷客,你丫的自己剛娶了老婆就開始惦記別人媳婦。

簡直是騷出了天際!

周銘洗不想搭理沈聰文,索性禮貌的衝他們笑了笑,就拉著醋味滿滿的安大爭離開了。

遊輪上有不少遊樂設施,甚至還有一個小型的賭場。

周銘洗為了緩解一下剛剛的不快,頗為愧疚的帶著安大爭去了賭場,想要讓安大爭玩兩把,緩解一下身邊這個小男人的醋意。

她今天實在是太開心了,萬萬沒想到努力良久的她終於讓安大爭打開了心扉,接受了自己。

而且還來了一個豬對手神助攻了一把,居然讓這個小男人吃醋了。

全程帶著笑意的周銘洗此刻真的宛如女神一般,走到哪裏都引起一群人側目。

“好了,不要生氣了。我跟那個家夥根本不熟的,認識他還是因為和舒先生夫婦一起參加一個文會!再後來我就去根據地了,再沒見過他,誰能想到會在這裏碰到他。”

周銘洗輕輕的解釋了一下。又指著賭場沸沸揚揚的人群說。

“要不,我帶你玩兩把,散散心?

對了,你會玩什麼?”

安大爭瞥了一眼賭的臉紅脖子粗的人群,

突然想到,他好像還得過一個技能叫千術!

就是專門用來賭博出千的,不如趁此機會試試效果。

“那就隨便玩玩吧!我看就篩子吧!比大小!簡單!”

於是周銘洗就拉著安大爭兌換了幾個籌碼,朝著賭桌前擠了過去。

“先說好啊!這可都是我的私房錢,將來,要留著當嫁妝的!別輸光了!”

安大爭聞言,見她一臉羞澀的樣子,忍不住伸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逗趣的回到

“那我今天就給你贏一份厚厚的嫁妝回來。”

隨後,他把雙耳的聽覺開到最大,認真的聽著骰盅中的點數。隨後把手裏的籌碼一把按在賭桌的那個大字上麵。

“五六六,大!”

果然,隨著荷官開蠱,果然是大。

“啊,贏了贏了!”

一旁的周銘洗如同一個沒見過世麵的小女人一樣,激動的叫著。

拿回贏來的籌碼,安大爭再次毫不猶豫的押在了大字上。

然後又贏了!

安大爭一連贏了五把,全都是大!此刻,不光周銘洗,就連一旁的賭客也開始跟著安大爭押了!

安大爭覺得差不多了,如果再在這桌贏下去,對方肯定要使手段了。

安大爭索性收回籌碼,準備換一桌玩。

而荷官見安大爭識趣的自己離開,提著的心也不由得落回肚子裏。

這回,安大爭學聰明了。他每個桌隻押三手,贏了扭頭就換桌。

沒一會兒,他們手上的籌碼就已經是剛開始的時候的幾十倍了。

給周銘洗開心點恨不得抱著安大爭親一口。

就當安大爭準備收手離開的時候,有兩個穿著貴氣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攔住了他們。

“不好意思,擾了你們的雅興,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丁力,這位是這艘遊輪的主人傑克·丹尼先生!”

安大爭禮貌性的和對方握了握手,

“黃秋文!”

丁力這才道明來意

“剛剛一直觀察黃先生,見黃先生頗為精通賭數,正好我們船上準備了一場高端賭局。不知道先生是否有興趣一起參與一下?”

安大爭聞言,神情一愣!

暗道

“瑪德,都說這丁力為人仗義,可這次明擺著是要挖坑給自己跳啊!

你們玩高端局,動輒幾萬塊起步,我手上就剛贏了你們幾千塊錢,就看不下去了。想要我去給你們當炮灰!”

隨即安大爭笑著剛要準備拒絕他,一個操著濃濃鬼子味兒的中國話從他們背後傳來,言語中帶著濃濃的嘲諷

“丁先生,這就是你給我找的對手嗎?他恐怕還沒斷奶吧?能會什麼賭術?況且,我們的規矩是賭金必須要在十萬美金以上。這麼個鄉巴佬,他有那麼多錢嗎?”

安大爭回去看去,果然,一個穿著和服,踩著木屐,留著仁丹胡的小日本中年禿頂男一臉嘲諷的正盯著自己。

“這場賭局就是跟這頭日本豬玩?”

安大爭瞥了對方一眼,隨即就不再搭理他,而是扭頭向丁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