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既然這樣,那就都散了吧,承蒙各位兄弟捧場,就當看一場出乎意外的戲,還望各位不要將此事宣揚出去,我靈族這幾百年清靜慣了,倒不希望有人在背後嚼耳根子。本主也先將話說在前頭,若我在外麵聽到任何有關今日之事的說法,莫怪本主手下不留情。”靈煜的話陡然變得陰狠,不怒而威,隻聽見那些除了少司鈺與南宮軒外的客人紛紛頷首,表示遵從。
後人潮減退………
忽然一個黑影飛入人潮中的南宮軒身後,不緊不慢地跟著用傳音入密道:“不出主子所料,那把劍正是我朝先祖靈淵王的主兵器赤霄。”
“赤霄出鞘,無血不回。看來這天下,真是要見血了。”南宮軒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坐在地上的落寞背影,默默歎了一口氣,回頭又道:“赤霄嗜血,當年先祖手持赤霄,一人大戰三千精騎,血流成河,屍橫遍野,也正因為那次戰役,扭轉了戰局,蟠龍也因沒能阻止這場血戰,而被罰下人間,先祖本大仁大義之人,當時造成那樣的局麵,心中也是不忍。戰爭結束後,當著蟠龍與眾將軍的麵,將赤霄投入東海,永不見天日。現已過千年,再加上當年先祖也作了很好的善後工作,要不是當年祖傳的一幅赤霄劍圖,如今怕是已沒多少人記得這把嗜血之劍了。沒想到如今這把劍竟落入一個柔弱女子手裏。”
頓了頓,少司鈺又說:“鬼族鈺王提前給我們證實這把劍,那些能識得這把劍的人想必心中早有懷疑,如今這女子落入了靈族手中,這就相當於這把劍給了靈族。嗬~”
“主子有何吩咐。”
“吩咐暗夜隱衛,若今日能見這女子出山,殺。劍到手後立刻交給我。”男子臉上一片平靜,看不出喜怒,隻見溫潤,可若聽得到他此時傳音入密的聲音,才能見到他的狠厲。
“是,主子。”此男子身著黑色長衣,腰間掛著一個價值不菲的玉佩,挺大的一塊碧玉,上麵刻著一個“赤龍”二字。
“若今日沒有出山,明日就散播消息,說赤霄現世,現在靈族。”
“遵命!”
……………
“鈺王也回吧,此人擅闖靈族聖地,侮辱聖女,本王自會處罰,還望鈺王不要插手我靈族之事。”靈族主的威嚴聲音再次響起。
少司鈺聽到這這就話,收回望去藍天音的目光,對著靈族主,嘴角微微一勾,冷冽的聲音響起:“若我說不呢。”
靈將想著族主最終還是顧及他的麵子的,要處置這狂妄的丫頭。一聽鬼族鈺王還要帶她走,不禁大怒:“大膽,族主在此,還敢如此囂張。”
“嗬~”少司鈺譏諷一笑,轉頭向藍天音走去。
此時的藍天音好像已被世人遺忘,淚也流完了,就那樣空洞地望著地麵。
“丫頭,哭完了吧,哭完就跟老子走吧,老子不會嫌棄你的,我可不像那個冰人,無情無心。來,站起來。跟我走,沒人攔得住你。”
少司鈺站在離藍天音三步遠的地方,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卻沒有了剛才那種壓迫之感。紫羅蘭般的眼眸泛著點點光華,絕色傾城,可就是這樣的一位絕色的男子此刻竟在等一位女子的轉身,還是一位剛見麵的女子,這放在誰身上能不心動。
然而,此刻,藍天音卻沒有回頭,仿佛靈魂出竅了。
少司鈺見她不動,可又能感受到她的氣息,一時不解,便要上前,這是一道清冷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少司鈺,我的生死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我也不想和任何人扯上關係,你走吧,我怕你的人情我還不起。”繼而轉身,站起,那甜美的笑容已不再,淚痕也幹了,靈動的雙眼此刻充滿了冷漠,右手抬起,望著少司鈺,淡淡地說:“你若想要這把劍,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