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傑聯係了一名知名大狀,名叫李威。

此人在律師界頗有盛名,打贏過無數看似輸定了的官司。

這日,李威去羈押室跟司徒傑碰麵。

幾天時間過去,司徒傑消瘦不少,頭發都白了。

“李大狀,我要你替我做無罪辯護,你有多少勝算?”

李威十分滑頭,為了多拿律師費,故意嚇司徒傑。

“司徒先生,您這案子很棘手啊,人證物證俱全,判無罪的可能性不大。”

“靠,那我找你來幹嘛?”

李威連忙改口:“也不是沒有無罪釋放的可能性,但是律師費……”

“開個價吧!”

“五十萬。”

“可以,我讓我老婆付你律師費,但你一定要幫我脫罪。”

“放心吧!拿錢辦事,是我的準則。”

談妥了價格,兩人接著談案情。

經過溝通,李威將核心點鎖定在,他不知道瓶子裏藏毒上麵。

他打算咬死這樣一個證據,瓶子曾經交給細九一段時間。

司徒傑買了瓶子當天,是空手回警署上班的,很多人可以作證。

李威信誓旦旦表態,可以幫司徒傑脫罪。

司徒傑總算放下心來。

…………

灣仔一棟別墅前,李威提著公文包準備回家。

忽然,一名滿頭卷發,表情冷傲的男子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誰啊?”

“邱剛敖。”

“你就是社團新起之秀,過江龍邱剛敖?”

李威做律師得罪過不少人,能夠安然無恙,自然有些本事。

投機取巧,是他最擅長的。

“你們律師,也知道江湖上的事?”

“當然,我給過不少惑惑仔打官司。”

“也給警員打官司吧?”

嗯?

李威立刻就猜到,邱剛敖是為司徒傑的事來的。

“你想幹什麼?”

“去你家裏說。”

李威家裏,十分奢華。

他給邱剛敖衝了杯咖啡,隨後坐下詳談。

“邱先生,您到底想幹什麼?”

“我要司徒傑……進監獄!”

邱剛敖語速很慢,幾乎是一字一句。

李威算是明白了,這是當事人仇家。

“實不相瞞,我剛剛接了司徒傑的案子,答應幫他做無罪辯護。”

“我知道,要不然我找你幹嘛?”

“抱歉,這個要求,我沒法答應你。”

李威不怕邱剛敖動粗,家裏四周都是攝像頭。

“轟!”

邱剛敖將一個皮箱砸在李威麵前。

“這裏有五十萬,夠嗎?”

李威暗自吃驚,但還沒讓他動心,都是五十萬,他犯不著出爾反爾。

“我們律師是有原則的,恕我不能答應。”

“我車上還有一百萬現金,隻要你點頭,全都是你的。”

“臥槽,出手這麼闊綽!”

李威暗自驚歎。

一百五十萬,是司徒傑的三倍。

傻子才不答應?

再說,有罪辯護比無罪辯護簡單多了,隻要在法庭上一句話不說,就能達成目的。

“原則呢,其實可以變通的。”

李威堆起笑臉道:“我願意跟邱先生合作。”

“OK,我要司徒傑十年以上刑期。”

“沒問題,這種警界敗類,十年以上嫌少了。”

在港島,沒有錢辦不到的事。

一百五十萬,就收買了李威的人格。

邱剛敖將車上的錢給了李威,駕車離去。

司徒傑,你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

半個月之後,法庭上。...

司徒傑和許文秋被帶上被告席。

因邱剛敖從中活動,細九另案宣判。

許文秋背景深厚,家裏請了港島金牌律師陳頌廷。

而法官,陪審團都被上下打點過。

“被告人許文秋,被告人司徒傑,現控告你二人於1996年5月16日,在夜色玫瑰酒吧,進行毒品交易,你們是否有異議?”

控方律師話音一落,許文秋就叫了起來。

“有!”

“我特麼當時什麼都不知道。”

徐文秋依然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