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敲錘警告“被告人許文秋,請注意自己的言辭!”

許文秋撇了撇嘴:“當時,我坐在卡座上,莫名其妙就有人將裝有毒品的箱子,擺在我麵前。”

“你指的是那個人,是旁邊的被告人司徒傑嗎?”

許文秋看了一眼“是他!”

司徒傑惱怒不已,當即叫了起來:“我反對,這是汙蔑!”

“反對無效,需等控方律師問完。”

控方律師再次問向許文秋:“那你如何解釋,案發當日,毒檢報告呈陽性?”

許文秋兩手一攤,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我承認,我吸毒!又沒有販毒,需要蹲監獄嗎?”

這時,許文秋的律師陳頌廷見時機差不多了,站出來辯護。

“諸位,很顯然,這是一起栽贓嫁禍案。”

“我的當事人當日確實吸了毒,但絕對沒有買毒。”

“箱子裏的毒品,是另一位被告人司徒傑放進去的,以送禮的名義,陷害我的當事人。”

“所以,我請求法官,判我的當事人無罪。”

因許家已經上下打點好,陪審團和法官小聲溝通一番,得出了一致的意見。

不過,還要審理司徒傑,所以暫時沒公布審判結果。

“下麵,請被告人司徒傑的辯方律師作辯護!”

司徒傑聞言,神情立刻緊張起來。

雖說李威打過包票,可以幫他脫罪。

但沒想到,許文秋和他的律師,將罪名全扣在自己頭上。

這讓他心裏很不安。

李威收了邱剛敖的錢,早已將司徒傑出賣。

此刻,故意衝司徒傑笑了笑,以此來麻痹他。

“噓!”

司徒傑鬆了口氣,李威這個表情,代表有信心,自己八成沒事。

李威起身上場。

“控方律師,你剛才指控我的當事人進行毒品交易是吧?”

“是的!”

“那麼我請問,另一被告人許文秋否認買毒,我的當事人和誰進行毒品交易呢?”

李威是個老油子。

雖然答應邱剛敖,送司徒傑進監獄。

但他不打算得罪許家。

如果要讓司徒傑坐實毒品交易的罪名,就必須要推翻許文秋的口供。

這種傻事,他才不會幹。

但他有其他辦法,能讓司徒傑進監獄。

“這……”

這話問得控方律師啞口無言。

控方律師隻是走走過場的,哪想得罪許家?

“厲害!”

聽到這樣的辯護,司徒傑喜上眉梢,暗自慶幸自己找對了律師。

細九,隻要我出去了,非得整死你!

司徒傑此刻還不知道幕後操控者是邱剛敖,一心隻想報複細九。

“沒錯,被告人司徒傑是沒有進行毒品交易,但他大量藏毒,依然無法逃脫法律的製裁。”

控方律師理了理頭緒,又找到一個突破點。

聽到這話,司徒傑再次向李威投去求救的目光。

在他看來,李威一定有一套反駁的言論。

令他沒想到的是,李威直接就不出聲了。

“辯方律師,是否還要做辯護?”法官出言提醒。

“不做辯護!”

“我的當事人大量藏毒,並且企圖陷害他人,這是既定的事實。”

“我作為律師,是有職業操守的,不可能顛倒黑白為其辯護。”

這番話一出,法庭上頓時炸了鍋。

所有人都驚得目瞪口呆,包括法官。

這哪是辯護,這分明是落井下石嘛。

控方律師差點笑出聲,還有這樣的操作?

而一些聽審的人,則笑掉大牙。

花錢請來一個二五仔。

“李威,你特麼有B是吧?你這是在幫我辯護?”

司徒傑氣急敗壞,衝李威大吼大叫。

一種被出賣的感覺,填充著他的心間。

“砰!”

“禁止喧嘩!”

法官威嚴的聲音響起:“報告人司徒傑,現在給你五分鍾時間做結案陳詞,請珍惜時間!”

港島的庭審,都會給報告人一個自辯的機會。

這一點,至關重要。

往往能影響最終的審判結果。

故而,很多被告人在最後關頭,大肆煽情,希望博得法官和陪審團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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