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她被人一腳踹倒在地(1 / 1)

她想她一定要在當天見到徐海忠。

她想,如果那個人真的就是徐海忠,那她也一定要讓他在這24小時之內了了他已做出的事!

這24小時在她看來,已經是他的一個坎兒了。

她盡管沒有看過刑法細則,但她相信剛才那個人在餐桌前說的不是無稽之談。

她要爭分奪秒,她要讓自己的擔憂化解為零。

她想,如果那人不是他,她也不算白跑一趟,那起碼可以使自己的心安了,起碼可以自己對自己說:我不用再擔驚受怕了。

讓她想不到的是,她乘坐的車在駛出不到20裏地時,遇上了交通堵塞,她再著急也解決不了問題了。

看著前麵的車一輛挨一輛地有三四十輛趴在那兒紋絲不動,她火燒火燎地下了車,跑到那盡頭想看個究竟。

呈現在她麵前的場麵是,一輛白色的小轎車頂在了一輛10輪大卡車的後槽梆下麵,其車頭已嚴重變形。

兩位車主正站在一旁等待交警的到來。讓他們這時候馬上挪車讓路,根本沒有可能。

而在她返回的路上,她又恰巧看到那幾個要追上那麵包車的人也都鑽出了車門,在那兒翹著腳向前觀望。

其中一個上唇留著一字胡的中年男子還在大聲叫罵:他媽的!早不撞晚不撞,偏偏在這時候擋老子的道兒!

他們也被堵在了這裏。這倒讓她在心裏於焦灼中少了一分憂慮。

她到北京之後,先回到了她和徐海忠共同的家裏。

那時,已是當夜近9點多鍾了。

家裏沒有徐海忠的影子。

這讓她更加緊張起來。

她一分鍾沒停留,又打車趕到了他的紙庫。

但她又撲空了。

那是一個位於一個村子靠近公路的小院。

那裏麵有兩間員工住房和一棟高大的倉庫。

看庫的人告訴她,徐海忠有日子沒過來了。

說這話人也不知他在忙什麼。

她又讓那出租車司機把她送至離這裏不遠的那個度假村。

但在那裏,她同樣沒有找到他。

她在他的辦公室門前撞鎖了。

她在出那樓門的時候,正巧遇上這度假村的丁總。

她忍不住向他也詢問起徐海忠的去向。

但他也不得而知。

她感到她的頭一下子大了。

這個結果令她想到:真有可能,她見到的那個人還就是他徐海忠!

她想:他肯定是遇上什麼事了,肯定是和他綁的那個人發生了什麼難解的糾紛,他顧不上去做別的什麼了,正破釜沉舟般地在孤注一擲!

她想:他跟她說的什麼去了外地,恐怕也是在搪塞她!

可他又遇上什麼事了呢?非要采取這種暴力手段?

她再次撥開了他的手機號碼。

但那仍是處於關機狀態。

這個時候,夜已深,而他也已無處可尋,她不知自己還應該去做些什麼,她滯留在了度假村。

他在這裏為她包租的那個房間早已退租了。

她另開了一間房。

她是和衣倒到了那房內的床上的。

這會兒,她陷入了更加難以自圓的猜測和伴有恐慌的焦慮。

就在她這樣躺下來不久,有人推門而入。她一激靈,猛地坐起了身。

進來的,正是她急於要見到的人!是徐海忠!

他是輕手輕腳地進來的。

他好像要觀察一下她的反應,進得門後,在那門口沒有急於再往前移步。

與兩個月前兩人分別時相比,他沒有任何變化,他臉上也無一絲她在那大酒樓門口見到的那個人那種緊張的神情。

他似乎沒有想到她已躺下,似乎又有意再退至門外,以使她免受打擾。

但她在這短瞬間已跳下床來。

她撲入了他的懷中。

她嬌嗔地衝他大聲喊道:你跑哪兒去了?讓我好找!

他說:我早就回北京了,但有事纏事,沒有跟你聯係。剛才我正在鎮裏辦事,丁總給我打電話,說你過來了,我是一分鍾沒耽擱趕快跑了過來。

她說:可我給你打了多少次電話,怎麼總是打不進去?

他說:我還有一部手機。

她用拳頭在他的胸上猛捶了起來。

她說:你還有別的手機,為什麼不告訴我號碼?

就在這一刻,有六七個壯漢突然從門外湧入。

他們正是那大酒樓門前開車去追他乘坐的麵包車的那幫人!

他們像餓狼一樣從他身後撲上來,一下子把他連她撲倒在地。

她後腦勺著地,登時就被摔懵了。

等她再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他已經被人按住手腳,動彈不得。

她大聲喊叫起來:你們要幹什麼?隨之,不顧一切地撲上去,想解救她,但又被那些人中的一位抬腳踹倒在地。

緊接著,另有一個人趕過來,抓住了她的衣領。

(待續)